“珠江客車廠職工家屬大院,五號樓三樓一門。”嚴正答道。
“昨天晚上你都幹什麼去了?”成斐盯眼瞧著嚴正,話鋒一轉道。
昨天晚上?嚴正轉動眼珠,回想著,我昨天晚上跟趙琳正常補習,然後她為了鼓勵我請我吃好吃的,在回來的路上遇到兩個劫財又劫色的歹徒。
於是我神威大發,幹趴了他們,悄悄發了筆小橫財。來到趙琳的家裡後,欣賞到一番萬小燕的極品春色美景。
後來回家的路上遇上一個家裡落難的學生妹,想以三千塊一晚讓我換取她的第一夜,因為我憐憫心大起,感悟上天指示就給那得來的橫財全部給了她。
最後回到家裡後還被父母懷疑不學好,沒幹好事等等......
“在想什麼呢?我在問你話呢?昨天晚上你都幹什麼去了,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成斐看嚴正剛才失神,似乎在沉思,又似乎在意淫,就打斷他道。
“昨天晚上,我昨天晚上跟趙琳正常補習,然後她為了鼓勵我請我吃好吃的......”
“挑重點講!”那個女警剛寫了幾個字,停下筆,不耐煩地瞪了嚴正一眼,厲聲說道。
嚴正本所好好說的,冷不丁地被她一打斷,心裡頓時就不爽了,什麼是重點?這麼厲害你來講!
不過抬眼看她雖然怒色微露,冷峻中卻有中韻色,就沒再生氣。看你長還不錯,制服裡面的打底衣顏色挺美的,它看上去順滑柔軟,你怎麼脾氣有點硬呢?
“好了,你繼續說,言簡意賅點!”成斐對那女警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不好意思!我剛才說到哪裡了?”嚴正故意想氣氣這個女警。
“才說完?你就不記得了?什麼記性!”女警低吼道。
“嚴正,你剛才說到你老師想請你吃東西......”成斐提醒道。
“哦,是的,我老師想請我吃好吃的。你看成斐隊長態度多好!這位就......咦!”
嚴正確實也覺得成斐態度不錯,雖然表情肅然,但他能沉住氣。可是她呢?脾氣暴躁,像誰欠了她錢不還又或者像經期不調一般!
“你現在就得意吧!一會有得是你哭!都成殺人犯了,還美呢!”女警氣憤鄙夷道。
“行了,夏西,你也少講兩句。沉靜點,你這樣子將來怎麼能獨當一面。
審問犯罪嫌疑人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對方沒動怒,倒自己先動怒,這樣你不但問不出什麼情況來,反而激怒了他們。”成斐說道:
“還有,他是不是殺人犯,現在定論還尚早,還要繼續調查。”
夏西被成斐訓斥的啞口無言,她今年才從警校畢業,來到刑警隊實習。
剛才三言兩語的就被嚴正氣得火冒三丈,把警校裡說學的東西全忘了,這下被成斐一訓,倒也冷靜了不少,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嚴正同學,你繼續說吧!”成斐微微搖搖頭,每年來的新人剛到的時候幾乎差不多,想當年,自己和夏西的脾氣也很像。
不過經過多年的風雨歷練,成斐已經不易喜形於色了。
“在小吃街,我們吃了雜碎面後回原路返回結果在三環路上遇到兩個歹徒......”嚴正將當時的情況細細地講一遍,邊講邊激動。
不過突然被成斐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