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自己一波下去再想來一波時,警察闖進來了。
我是怎麼突然出現在哪個房間的?那女孩又是從哪裡來的?而那個衰仔萬子桃呢?他又到哪裡去了?
哦!我想起來了,萬子桃手裡拿著的是相機啊!原來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是他,這個混球,他是要致我以死地啊!
現在嚴正彷彿看到萬子桃在不遠處奸險狡詐地笑,笑得前仰後合、東倒西歪,在笑自己傻,明知是陷阱還踩上去,就不能全怪他了!
“我操你全家不得好死死了還給人鞭屍!”
嚴正怒髮衝冠,眼睛發紅,緊握拳頭就往警車窗板上狠狠地掄了過去,只聽得“砰”的一聲,窗板都砸地凹了進去。
“小子,消停點。小心警車給你砸壞了,你又多一條罪!”夏西喝道,伸拳在嚴正肩膀上碰去警告著。
此時惱怒與煩躁的嚴正沒心思理會夏西,喘著粗氣掃了她一眼,茫然地看向窗外。
“你還瞪我幹什麼?你犯罪還遷怒於警車,現在又想遷怒於我嗎?”夏西冷眼瞪著嚴正說道。
“行了,夏西你也少說兩句,一會就到警局了。到時再盤問!”那男警察說道。
這個男警察倒是沉穩的多,比起這個叫什麼夏西的心理素質好多了,這次出警肯定是他帶隊無疑了,夏西這樣子的永遠只能跟在別人屁股後面打副手,嚴正心想。
就這麼幾天,嚴正已經是第二次進警察局,第一次說是殺人,第二次是強暴,都不是什麼好罪。殺人償命,強暴呢?被人強暴回去?強暴犯在牢裡可是不好玩哦!估計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被人乾死!
當成斐看到嚴正的時候,不禁眉頭皺起。他不敢想象,這才幾天一個少年英雄者就變成少年強暴犯。
但直覺告訴他,嚴正不是這種人。
所以從感性中,他站在嚴正這邊,但理性上又不允許他這麼做,畢竟人證、物證、還現場逮住。唉!嚴正有得麻煩了!此人多災啊!
成斐一進審訊室,就聞到嚴正滿嘴、全身都酒味,他不禁搖搖頭,心想他是當喝酒在淋浴嗎?年紀不大,酒量不小,還不喝死你,終於闖禍了吧!
“給他喝點解酒的藥!”成斐對身邊的警察說道。
其實這時候嚴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醒,雖然還有點頭疼,但他無法不清醒,搞不好這次都要進牢房蹲監獄了。
想我上有老,下沒小,女朋友都沒正式談過。
成萌英說等考上大學考慮做我女朋友,那就別考慮了;趙琳說以後如果自己打光棍就嫁給自己,你還是嫁給別人吧!
短短几個小時,發生了這麼一件驚天大事,嚴正感覺天昏地暗、恍若隔世,一輩子糊里糊塗就這麼要完蛋了。
嚴正還是接過那男警遞過來的解酒藥,咕咕聲沉重地喝了一大口,看著面前曾經對自己友好的如戰友般的成斐說道:“成隊長,我是被人給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