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阜一面派人向下辯曹洪求援,另一面積極組織河池防禦戰,場面像極了當初張飛攻打下辯的時候。
可惜的是河池的城防聊勝於無,沒有堅固的城牆、也沒有能夠擋住張飛、馬超的大將,楊阜心中慌得一刻都沒法平靜。
戰鼓一響,益州兵如潮水般湧去,張飛、馬超全副武裝身先士卒,如秋風掃落葉般衝擊河池的防線。
張飛軍攜帶的口糧已耗盡,打下這殘破的城池就能飽餐,所以士兵們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力。
河池哪裡擋得住張飛和馬超,楊阜當機立斷再次收拾行囊準備撤退,剛走出大門就遇上了武二。
經過十多天治療,武二的傷勢恢復了七八成,因為城中大亂守衛已各自逃命,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武二被動解放。
“你怎麼在這裡?”楊阜皺眉問。
“太守這幾天都有照拂,現在城中亂成一團,俺想著過來幫幫忙。”武二樸實地說道。
楊阜含糊其辭把行囊遞過去,“賊寇來犯河池守不住了,我們現在要趕去下辯找曹將軍。”
武二點頭伸手來接行囊,就在兩人靠近的那個瞬間,武二像猛獸般向前單手扣住楊阜的手腕。
“你幹什麼?”楊阜大驚。
武二右手如鐵耙般抓住楊阜的手腕,左臂帶動碗大的拳頭直逼對方的面門。
楊阜被迎面一拳打得口吐鮮血,隨後眼冒金星搖搖欲墜,武二將右手用力一拉,對方原地賺轉了兩個圈,沒來得及站穩雙手就被反縛在後背。
楊阜被綁住雙手,帶血的嘴裡嘟囔著告饒的話,武二見這人如此慫包,又抬起腿將對方踢倒在地。
“你...伱究竟是誰?小卒哪有這等武藝?”楊阜倒在地上驚恐地問。
武二俯下身子冷冷地說:“俺的確是個軍中小卒,只不過是張將軍的親衛,原名俺自己都忘了,因在燕雲十八騎中排第二,所以他們都喚俺為武二。”
“張飛?親衛?”楊阜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當楊阜再度醒來的時候,河池城已經停止了躁動,張飛已經完全接管了城池,士兵們開倉取糧生火造飯。
“下辯那樣堅固都守不住,佔了這河池城一樣守不住,你們始終逃不出敗亡的命運。”楊阜知道自己落入賊手凶多吉少,所以鼓起勇氣說起了狠話。
“誰說俺要待在河池?介紹個好朋友給你認識。”張飛指了指後方。
“楊太守別來無恙?”馬超玩味地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