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個什麼情感來代替自己想要求歡的想法?
難不成以古人的食色性也來詮釋,想象著自己餓了,想要吃大餐,以此來代替求歡?
“頭疼……”
何深用力撓了撓自己的太陽穴,他頭一次遇到這個樣子的感覺。
猶豫半天后,何深走到那曲詩的身邊,站在她身邊立了很久,快立到她起雞皮疙瘩的時候,何深突然開口問道。
“那個……你,額……你知不知道求歡是什麼感覺?”
“???”
曲詩眼睛猛地睜大,難以置信地看著何深,根本想不到剛剛那句話是從何深的口裡說出。
等等……這完全是換了一個人了吧?
之前那個無慾無求,清心寡慾,似乎什麼都不在乎的鋼琴大神呢?
為什麼他會突然跑過來問自己求求求……嘶,求那啥的問題?
曲詩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演講稿草稿,又看了一眼何深,再看了一眼演講稿草稿,嚥了一口口水,剛打算小心翼翼地回答的時候,何深卻直接搖頭。
“算了,換一種思考方式,你知道愛情是什麼感覺嗎?”
“……”
曲詩此時徹底確認,大神瘋了。
她起身,想要伸手去探一下何深的額頭,看看他有沒有發燒,卻被何深皺眉後退半步躲掉。
“你在做什麼?”
“何神,你……生病了嗎?”
“生病?”
“對啊,你為什麼一直問一些奇怪的問題,什麼求那啥,什麼愛情的……你遇到什麼事情了?”
“我在思考,究竟要以什麼樣的想法去演奏這一首肖邦。”
何深繼續往後退了兩步,確保面前的曲詩不會突然再過來戳自己腦殼後,這才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感受著口中的甜味,低頭敘述道。
“簡單來說,如果單純從背景上還有其本人的而言,肖邦的這一首作品有兩種詮釋方式。”
“肖邦的這一首作品是獻給瑪麗夫人的,而這瑪麗夫人,應該和肖邦並沒有那種特別直接的利益關係。”
“所以這兩個人之間,必定是有種情感上的聯絡,那麼問題來了,這種情感是那種情感?”
“是想要與女性求歡,想要和人家共度良宵的這種詮釋。”
“還說,這種情感是愛情,就如同西方古典作品,《羅密歐與朱麗葉》那樣,男子站在女子樓下,在月色掩蓋中,兩人偷偷相會。”
“你覺得,哪一個比較好?或者說哪一種比較適合?”
曲詩看著何深欲言又止,看到何深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情況後,她才開口道。
“何神,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可能是想說的是那啥和愛情,這個是一個很好的論據,你的演奏水平也應該可以很好的表達你的想法,但是你舉的例子……”
“你沒覺得你那第二個例子,實際上和第一個沒有什麼區別嗎?”
“不是都是兩人偷偷相遇,約……咳咳,那啥,求歡?”
空氣再次沉默,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就在氣氛快要結冰的時候,曲詩突然抬手投降道。
“好吧好吧,我懂了,我錯了!我現在把後面的演講稿改一下,你看看想要選用一個什麼樣的標題?”
何深想了想,試探性地對著曲詩回答道。
“要不,我們就叫……”
“愛情還是求歡?論肖邦降E大調夜曲的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