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兩者都有。
只不過……
徐鈺綺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她整個人都是處於迷糊的狀態中。
特別是跟何深在一起的時候，感受著何深在眾人面前展現出來的那股感覺。
那股什麼都不放在心中的感覺。
那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
那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就是這種感覺，讓她徹底摸不清了自己對於何深的感覺。
在李姐問她的時候，她也不知道。
畢竟再怎麼說，她也就是一個非常普通，非常非常普通的一位……
理論經驗豐富的戀愛小白？
徐鈺綺面色複雜地看著何深，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她的表情，被自己的蛤蟆鏡所遮擋，何深完全看不出來。
徐鈺綺裝作無比大氣地開口道。
“何老師，你等下就直接跟著我們的車子，一起去江州大劇院吧？我們的電影宣傳會，定在那邊。”
“嗯，等一下。”
何深突然伸手阻止了徐鈺綺，開口問道。
“你的車子，大概能坐下多少人？”
“欸？我的車子嘛？我的車子，大概能坐下，五六個人吧。”
“五六個人嗎……”
何深點了點頭，將手機掏出，給自己的幾個學生髮了訊息。
很快，計夢婷，李華張偉，三人來到了何深的琴房門口。
他們看了一眼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陌生人，又看了一眼何深，不太清楚何深喊他們過來的意思。
“何老師，你叫我們過來是？”
張偉看了一眼倆人，發現自己身邊倆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先跑了出來，對著何深問道。
畢竟他們最近一直在練琴，已經練到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彈聖賢琴的境界。
完全不知道最近網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深看了一眼張偉李華，還有站在一邊的計夢婷，淡淡開口道。
“我要開音樂會了，你們一起來嘛？”
“欸？何老師，你開音樂會了？”
張偉眼睛猛地瞪大，難以置信地開口道。
“為什麼我們一直都沒有訊息，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你一直在琴房裡，能知道這件事就怪了……”
李華則是再一邊吐槽道。
聽到李華的吐槽，張偉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回懟。
“你說的這麼厲害，那麼也就是說，你知道咯？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某個排名倒二的人，天天不練琴，去關注這些娛樂圈的事情吧？”
“呵呵，不會有哪個倒一，連最近學校發生的事情，都不知道吧，真不愧是學校倒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