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嗨真的像是這位,你看海報上的臉,一模一樣!”
“別看那個了,那個根本不是重點,你們看演奏者,你們仔仔細細地看,演奏者是誰?”
“演奏者……何深?”
“等等等等,是我們學校的,那位何深?何深老師?”
“西方浪漫時期鋼琴作品賞析的那位,何深老師?”
“金琴獎冠軍,何深老師?”
“公認我們學校肖邦彈得最好的那位,何深老師?”
“拒絕了今年新生第一位的,何深老師?”
“咳咳……瞎說,何深老師最後還是收了第一位的那位新生的,沒有拒絕。”
“哦哦哦,那就是,收了今年新生第一位的那位,只是助教的,何深老師?”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目光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一個是他們公認的,所有老師中,肖邦彈得最好的何深老師,還有一位是,被整個華國公認的,最強肖邦教育家,但義教授。
這個組合,很難讓人不浮想聯翩。
“臥槽,這個組合,有點意思啊!”
“最強,跟最強,這兩個最強的人,究竟可以製造出,什麼樣子的音樂呢?我突然好期待……”
“沒錯,不行不行,我要去繼續練琴,我現在就要去練肖邦的波蘭舞曲,等一下,到時候去公開課的時候,認認真真地聽老師彈,看看自己能學到多少!”
一些原本打算回宿舍休息的人,立刻放棄了休息,拽著鑰匙就向著琴房方向跑,然後跟著其他琴房的同學,一個一個地去借琴譜,問問看有沒有肖邦波蘭舞曲的琴譜。
借到後,立刻去影印,回到自己的房間,瘋狂的分析作品,感受作品中所寫的一切。
還有一些學生,看著面前的傳單,面露難色。
自己現在要去上大課,可是又很想繼續練琴,一時間有點為難。
一些人,看大課是那種整個年級上的課,立刻跟著班長悄悄溜溜地說一聲,讓他幫忙答道,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轉身回到了琴房,同樣開始練琴。
那些是一個班級上的小課的那些人,他們只能無比苦澀地將手中的鑰匙還給琴房阿姨,一步一回頭的看著琴房,後向著他們的教室走去。
“嗚嗚嗚,我也想練琴,我也想看看肖邦的波蘭舞曲……”
“不!我不想上課,我要練琴,讓我練琴……”
“啊,為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上課啊!好煩啊,嗚嗚嗚……”
眾人哀嚎聲傳遍了琴房。
這些突然被借波蘭舞曲的人,發現了不對勁。
之前很少會有人跟著自己借波蘭舞曲,今天怎麼……
一個接著一個的跟著自己借波蘭舞曲,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所以,他們快速攔住下一個向他們借波蘭舞曲的人。
“喂,兄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今天要彈波蘭舞曲的人這麼多?我都不知道波蘭舞曲這麼受歡迎!”
“啊?你不知道,何深老師,要跟著但義教授開大師班了!”
“什麼?何深老師跟但義教授開大師班?”
“對啊,不然我找你借譜子幹啥,你借不借啊,我還著急練琴呢!”
“不是,你等等,你說的是,我們學校裡,彈肖邦最厲害的那個,何深老師?”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