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芳玥知道這就是顧柏楊給她的答覆了,果然,有那草包在,他就不會讓自己成為正妻,只要有那草包在,卓陽和妙兒嶽兒就不能成為嫡子嫡女。
她暗暗想,不是我要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父親的這份莫名其妙的堅持
孫芳玥是聰明人,知道再說下去,反倒會惹得顧柏楊不高興。顧柏楊可不止她這裡可來,還有個趙琴心虎視眈眈呢。
她立刻笑道:“侯爺是個守信的人,一諾千金,倒是芳玥說錯話了,侯爺,來,喝酒”說著,她殷勤地又為顧柏楊倒了一杯酒。
顧柏楊見她說話懂事,心中很是滿意,笑道:“我就知道,你一直是善解人意的。”
這個話題就這麼揭過去了,孫芳玥又勸顧柏楊喝了幾杯酒,就侍候他睡下了。但是,之前已經決定的事情,現在心意更堅決。
等顧柏楊睡下之後,孫芳玥便悄悄起身,悄悄地拉開門,走到外屋,周嬤嬤和紅衣在外面守著。
孫芳玥支開紅衣,輕輕地對周嬤嬤道:“去辦吧。記住,要隱秘,要可靠”
周嬤嬤見她竟然連天亮也不能等,猜到她沒能在侯爺這兒得到準話,或者被拒絕了。所以,她才會連多一刻也不願意等。
她立刻道:“我知道了,夫人”
卯時,顧柏楊起床去早朝,孫芳玥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侍候他起床,一臉笑容地送他出門。
顧柏楊在離去的時候,也完全忘了昨天的事。
畢竟,昨天他已經喝得差不多了,今天早朝起來,頭還有些暈沉。
威遠侯府的馬車駛去皇城,在宮門口,很巧地遇見了齊王府的馬車。顧宏和齊王府的管事似乎都沒想到這次偶遇。
誰先進是個問題。
論地位,齊王是皇子,又是王爺,理當先行。
可是,威遠侯差點成了齊王的丈人,而且,威遠侯又是個功勳卓著的守邊將軍,是朝廷重臣。現在能讓威遠侯讓路等待的,滿朝也沒有幾個人了。
何況又有齊王退婚事件,若是這一讓,可是讓威遠侯府的威名墜下去了。
顧宏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請示一下侯爺;齊王府的總管胡善龍本是個長袖善舞的,在這情況之下,也怔了一下。齊王的地位高於威遠侯,齊王又曾在威遠侯府吃了憋,他也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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