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很無力,既然無法說通,那就不說吧。
顧穎珠出去時,還一再鄭重叮囑:“娘,你聽我的沒錯,千萬別和夫人對著來啊,你要聽夫人的話啊”
趙琴心無力地擺了擺手,叫她離開。
顧穎珠已經快十四歲了,大小姐也就比她大了一歲,可是,兩個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要說被荼毒,被矇蔽,大小姐才是最首當其衝的那個。
可事實上,真正被矇蔽的,是她們所有人。大小姐不過是將計就計,可是她的女兒,怎麼就這麼蠢笨呢
趙琴心可不認為真按顧穎珠說的去做了,孫芳玥就會對她和她的一雙兒女好。穎珠笨,她不笨,只有她強了,才能護住自己的兒女。
穎珠看不到這一切,只能她來謀劃,她來努力。
京城品花樓,有名的妓院,在二樓的某個寬大的房間之中,正中擺了一桌酒席,酒席上的菜品都是精品,天上飛的,水裡遊的,應有盡有。
那酒是美酒,香氣直透出來,滿室清香,喝酒的杯子,是玉杯。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坐在桌前,端著杯子一副漫不經心樣子的,是一身金色錦衣,金簪束髮,俊美得勝過女子,卻又透著一絲絲邪魅之氣的男子。
站在他身側的,卻是一個容色嬌豔妖嬈,十分漂亮的女子。
那女子美貌極了,卻沒有煙花之地的那種媚俗,媚則媚矣,卻絕無半點俗豔,身材火爆,因為室內暖爐燃燒,溫暖如春,她身上的衣服穿得也很清涼,卻又並沒有裸露身體,只是恰到好處的顯現了她的完美身材。
那是讓人一眼難忘的尤物,卻絕不會讓人因為她所在的環境而生出半分輕視來。
她的美麗和樰椽的端莊不一樣,她更妖嬈動人。
和顧汐語的清華之氣又不一樣,她更引人犯罪。
她是品花樓的頭牌,襲玥
這個女子是兩年前來到品花樓的,才到品花樓半個月,那原本的頭牌就乖乖地讓了位,在京城的煙花巷子裡,襲玥的名聲也是極為響亮的。
不過,想要見到她的人,那都得花上大把的銀子。
甚至,有些人花了許多的銀子,只得喝一杯酒的時間,可即使這樣,那些人也絲毫不覺得這錢花得冤枉。
作為品花樓鴇母的搖錢樹,她自己有這**的一棟小二樓,她不點頭的人,哪怕一擲萬金,也休想見到她一面。
可現在,她站在一邊,替那個金衣男子執壺倒酒,神態十分恭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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