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館長嘆了口氣:“跟著那個外來人一起踢館的,還有耿良辰,也就是陳識的那個徒弟。”
“霍元甲也走了,我們津門現在已經沒人了。”
“上一輩的高手,老的老,殘的殘。”
“教徒弟呢,又喜歡留一手,搞得現在這輩沒一個能打的。”
“現在我們整個津門最能打的,恐怕就是他陳識了。”
“陳識讓他徒弟踢館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在我們津門開辦武館。”
“雖然對這方面,我們設了很多規矩,但今天可以網開一面。”
“只要陳識出面,把他的徒弟叫回來,然後再出手打敗那個外來人,他和他的徒弟誰也不用走,都可以留在津門好好開武館。”
“想必您也知道,陳識這個人,和我們津門各大武館的關係都不太好,和他有點交情的,也就只有您了。”
“所以,我想請您在臨走之前,最後為津門武行做一件事,幫我們把條件轉告給陳識。”
聽完這一番話,鄭山傲沉默了一會兒,狠狠瞪了鄒館長一眼,嘲諷似的笑了起來:“你們這群周扒皮,毀了我一世英名還不夠,最後一點剩餘價值也要榨乾。”
“好,我就最後再幫你們一回。”
“從今往後,津門和我鄭山傲,再無半點瓜葛!!”
……………
“最後一家了啊…”
“小子,你可得想清楚了,就算咱們把這十八家武館全給踢了,你恐怕還是沒辦法在天津繼續呆下去。”
“他們只會更加的恨你。”
“等我們走後,你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許臨扭了扭脖子,看著身旁毫無懼意的耿良辰,緩緩開口道。
耿良成聞言,伸手撓了撓腦袋,笑著說:“現在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呢?都踢到這最後一家了,就算咱們停手,他們也不會感激我啊,反而會覺得我軟弱可欺。”
“再說了,我性子雖然直,但也不是傻子,如果實在沒辦法在這呆下去了,大不了我就走唄。”
“許哥,你們不是要去上海嗎?”
“到時候帶我一個行不?”
許臨輕笑幾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表現嘍!”
“走,不要磨嘰了,這是最後一家了,咱們速戰速決!”
說罷,就自顧自抬腳往前走去。
耿良辰和金山找對視一眼,默默跟了上去。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