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擊的突厥兵這次都是騎馬追,沒有片刻便是追了上來,口中喊著“喔喔喔喔——!”
已經跑出了村子,八月中旬田間的小麥黍米已經收割,剩下的是作物的樁。
白日暖郊原,胡馬快馳逐!
風借馬嘶,馬借風勢,快如閃電聲若奔雷。
一聲精鐵相交之聲傳出,“鏘——!”
李安全再也是握不住手裡的繡春刀,接連著被劈飛了出去,摔到了遠處的小麥秸稈堆上。
一時間李安全只感覺動如針扎痛徹心扉,每次呼吸都感覺肺腑在灼燒。
“啊!啊!”李安全連連嘔血不止。
“他受傷了,殺了他!”六個突厥騎兵中的一個領頭的說道,同時催馬上前準備解決李安全這廝。
不遠處是涇水,河水汩汩而流。
李安全拔出已經歪斜的木杆子,這根碗口粗的木杆是農村固定草垛的木杆。
一丈長的木杆被拼了命掄了起來,一個簡單的伏地橫掃千軍。
“灰驢兒——!嘶啦——!”
當頭而來的三匹馬被一棍子掃翻在地,剩下的三人接連被木杆捅刺馬頭,馬匹受驚後被甩下兩人,另一位被馬匹強行帶著飛奔著離開。
這才是一寸長一寸強,對著落馬的突厥人瘋狂平A。
“該死的漢人!”
率先站起來的一個突厥人臭罵李安全的同時,一刀劈向了迎面而來的木樁。
木樁被一刀劈成了削劍的狀態,李安全不由心裡大喜,以前都是圓圓的頭,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
“噗——!”
輕而易舉刺入站起來的突厥小兵的頸肩部,為了一擊讓其徹底喪失戰鬥力,李安全爆喝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推。
突然李安全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弓弦勒住,這是另一個站起來的突厥騎兵。
手裡的木棍又被受傷的死死抓著,被勒住脖子的李安全不得已用手抓住弓弦,以緩解窒息感。
突厥人在往後死死勒住李安全的同時,腳上被地裡的小麥樁絆了一下。
李安全和突厥人摔倒在地,李安全後背右肩中射中的箭矢透體而出。
李安全拔出箭矢對著身下勒住自己脖子的突厥人肋骨刺入,突厥人不由慘叫一聲,“啊——!”
奪過勒住自己的弓,反過來勒住突厥小兵。
一隻腳踩在突厥小兵的頭上,全身的力氣直接將弓崩壞。
突厥小兵不斷用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弓崩斷的同時也割破了突厥小兵的喉嚨。
還沒有喘氣,李安全便是感到了自己的後背被砍了一刀,灼燒的痛只能是呲牙咧嘴,痛的五官錯了位。
“啊!”
打油詩:
涇水河畔相交兵,弓弦勒出李安全。
身死片刻弦蹦斷,唯是斜日以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