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宗和天極宗的弟子鬥起來了。”
“這兩個宗門,可是世仇啊見面就掐,門下弟子碰面鬥起來很正常。”
“天極宗三個武道四重弟子,玄陽宗這邊只有兩個武道三重,玄陽宗弟子要吃虧啊!”
“宗門弟子在外行走,通常至少都有武道四重以上的修為啊,玄陽宗這兩個弟子,怎麼武道三重就離開宗門了,多危險!”
“可能是偷跑出來遊玩的吧,小年輕膽都肥得很,遇到天極宗弟子,只能算他們倒黴了。”
……
羅凡、蘇幼萱被天極宗弟子攔下,吸引了街道上其他人的注意。
江州城內,武者眾多,大多數人都知道玄陽宗、天極宗很不對路。
當然,也有訊息不靈通者,好奇的問道:“玄陽宗和天極宗都是我江州宗門,兩宗之間怎麼有那麼大的仇怨?”
有人解釋道:“本來這兩個宗門便一直關係不好,百年之前,當時的天極宗宗主武敗天,死於當時的玄陽宗宗主趙蕩魔手下,更是讓兩宗結了大仇。
二十年前,武敗天的兒子武狂尊登上天極宗宗主之位,向趙蕩魔發出了生死挑戰,在決鬥中將趙蕩魔擊殺,這兩宗的仇便更大了。”
不懂的人恍然大悟,這兩個宗門的前宗主分別死在了對方手中,的確是大仇,難怪兩宗弟子一見面就不對付。
……
“你這是在找死!”
當張牧龍那一聲厲喝傳來,所有的圍觀者都安靜下來。
顯然,兩宗弟子間的對決,即將開始。
“一個武道三重,也敢在我們面前猖狂,真是不自量力。”
麻臉青年薛孽不屑的看著羅凡,道:“張師兄,殺雞焉用牛刀,師弟我來出手,將他擒下交由師兄慢慢炮製。”
張牧龍微微點頭,收斂了氣息,他也沒將武道三重的羅凡放在眼裡,親自出手的確是有點掉份。
獲得張牧龍的首肯,麻臉青年薛孽嘿嘿一聲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冷笑間,薛孽一拍腰間的百寶囊,拿出一柄下品寶刀。
薛孽深吸一口氣,下一瞬間一躍而起,手中下品寶刀猛的向大黑牛背上的羅凡一刀劈下。
寶刀泛著赤紅色的光澤,在空中劈出一道赤紅色的刀光。
這一刀,施展了中品武技,刀凌厲而迅捷,決不是武道三重武者能夠抵擋得了。
“玄陽宗這個武道三重的弟子,今天怕是要遭大殃!”
這一刻,旁邊的圍觀者心中皆冒出了同一個念頭。
從薛孽這一刀的威勢來看,僅是他一人就有碾壓武道三重的實力,一旁的白臉青年白崇和薛孽一樣,都是武道四重中期。
更別說天極宗弟子中,還有一個武道四重巔峰的修為張牧龍。
不過,見到薛孽對羅凡動刀,大黑牛、蘇幼萱眼中卻是都閃過一道不屑之色。
在羅凡面前動手,才是真正的找死!
薛孽這一刀還沒有完全劈落,羅凡便已經從牛背上一躍而起。
下一瞬間,羅凡左手向上一託,一掌擊在了薛孽劈下的刀柄,頓時,那劈下的刀光一停,然後以一種更快的速度向上方飛了出去。
這一託,便將薛孽手中的寶刀給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