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小友突破,在接下來的任務當中定然能夠遊刃有餘!”歸無聖尊在陸相突破之後,開始向他說出恭賀的話。
陸相干笑著,他對於這次的突破並不歡喜,反而有幾許苦惱,因為他聽別人突破道帝境後,動輒數百上千年才能夠突破一個小境界。
但是自己自從突破道帝境之後,似乎還沒有怎麼熟悉道帝境已經突破到道帝境後期,這正是他苦惱的原因。
他並不知道自己在仰星帝國時打下的堅實基礎,正是他來到大羅天不斷突破的根本,並且他在天河部落又重新從道徒境完成了又一次從頭開始的修練。
他的基礎可以說已經非常紮實,再加上他突破到一個在他所至的地方根本沒有任何人突破過的尊極境,這更是他在道帝境不斷突破的原因。
因為他在極尊境突破當中已經積蓄了太多道氣,那些道氣已經在不自覺之間將他的周身經絡打通,所以他在進入道帝境之後,才會水到渠成一路突破到道帝境後期。
但是他所有的道氣儲存也只是讓他從道帝境前期突破到後期,以後要想突破只有腳踏實地修練才能夠。
只是陸相因為對於修道常識不是非常瞭解,所以一直記著龍昊天和他說過的話,所以非常在意基礎是不是紮實,所以才會對這一次的突破不高興。
“是啊,陸相,恭喜你憑藉陰陽火種一舉完成突破,但是我見你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難道還有什麼事不高興?”
幽火聖尊一邊打量陸相一邊說話,所以看出陸相面上沒有絲毫高興的神色,所以發問。
陸相併沒有說出自己的擔憂,因為這次突破多少都和陰陽火種種植有關,他當然不能讓歸無聖尊認為自己在怪罪他。
“哪裡會!晚輩只是突然想到家鄉的一些事,所以有些傷懷而已,能夠突破到道帝境後期,晚輩在完成前輩們交付的任務時便能更好地發揮應有的作用。
倘若能夠很好完成這一次任務,那晚輩就能夠儘快回到自己家鄉,晚輩怎麼會不高興呢!”
陸相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後,終於將突破的事放下,他知道自己當前不管怎麼想還是已經突破了,以後如果真的因為基礎不牢影響以後的修練,那就到時再想辦法。
要是陸相知道日後突破非常艱難的話,說不定希望這一次自己能夠突破到道聖境,甚至道神境呢!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陸相,既然你已經種植了陰陽火種,並且也完成了突破,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
你先鞏固一下修為,熟悉一下陰陽火種,我們再去準備一番任務所需,待你修為穩固,丹火形成,我們再去和那些與你同來的小傢伙會合,屆時再去完成任務!”幽火聖尊幽幽一嘆說道。
對於所謂的任務究竟是什麼,陸相併沒有問,他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任務,他都必須竭盡全力去完成,因為他來到這裡享受的一切都是居於這個因素。
所以在從密室走出之後,陸相開始再次進入修為鞏固之中,當然他也打算利用時間熟悉一下陰陽火種,將之形成陰陽丹火一樣是他的使命。
只不過,這一次修為鞏固卻讓陸相大吃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不管如何努力地修練,但是修為鞏固進展都非常緩慢,即使是在有無盡資源使用的情況下。
運轉道氣始終非常吃力、晦澀,此時陸相再一次找到在仰星修練時的感覺,就是不管怎樣的努力,修為始終難有寸進。
這還只是修為鞏固,要是修為突破,那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模樣,陸相心中狐疑,但是也踏實了許多,至少他發現自己的修為突破是真的。
雖然在修為鞏固時,並沒有讓他感到自己修為突破太快帶來的負面影響,因為他鞏固修為便用了數個月才堪堪將修為穩固在道帝境後期。
就在他長舒一口氣,打算四處觀望一番之後,回到修練屋子熟悉一下陰陽火種的時候,無憂聖尊突然出現。
當他看到陸相已經突破到道帝境後期之後,面上一變再變,似乎在考慮要和陸相說什麼一般。
“前輩今日突然到來,不知道有什麼事?”陸相還不等無憂聖尊說話,已經開口詢問。
無憂聖尊面上微笑有幾許勉強,小友到聚兵宗已經有一年了吧!不知道是否知道你麼這一次來到大羅天的任務,我想不用多久,各宗定然便要讓你們去完成任務使命了。
“是啊,不知不覺間又是一年了!”陸相也頗為感慨地說道。
他進入大羅天已經數年了,當前雲海究竟是一個什麼模樣,陸相根本想象不到,因為他知道有一個道神境強者一直在雲海肆虐,所以才會發出這樣的感嘆。
既是感嘆時光的飛逝,當然也是對自己無可奈何的嘆息。
“對了,前輩前日恩情晚輩一直未曾得報,因為一直為了任務而修練,所以沒有時間去拜訪前輩!還望前輩不要見怪!”
透過和幽火聖尊等人交談,陸相已經知道倘若不是無憂聖尊的堅持,自己或許根本來不了大羅天,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陸相才發出由衷的感謝之語。
“我也是聽說小友突破了,特來恭賀,同時也想問問小友可曾知曉幾時前往完成任務?”
“宗主他們只是讓我靜心修練,待時機成熟才去完成任務,我當前也並不知曉要幾時開始,其實到如今我根本不知道這一次來到大羅天要完成什麼樣的任務,不知前輩可否告知一二?”
陸相因為心中好奇,所以便向無憂聖尊打探是什麼樣的任務。
無憂聖尊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陸相的問話,而是說道:“既然小友還不知道這一切,那還是按照宗主他們的安排修練吧!待你要離開宗門完成任務之前,我再來造訪!”
見無憂聖尊不肯說出自己等人將要的任務是什麼,陸相也不勉強,在他想來無憂聖尊定然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不向自己說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