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他見到樊碧漪看陸相的眼神和在聖地之中對待自己的事,發現這一切似乎都和陸相有關,所以洪白辰在聽了樊碧漪的話之後,面色變的非常難看。
倘若不是因為源道聖尊一直都在,洪白辰說不定已經對陸相發難。
雖然陸相當前已經突破到道帝境中期,但是他可是道帝境後期,並且突破到這一境界已經很久了,他根本不認為自己不是陸相的對手。
在他看來,陸相最多就是一個非常受宗門待見的好運者,最多也就有一些潛質。
源道聖尊微笑看向陸相和樊碧漪,“碧漪丫頭,這個問題你更應該問我這個徒兒,他或許更比我有發言權,因為是他說聖地之行的考驗容易的!”
樊碧漪嬌哼一聲後恨恨剜了一眼陸相,“真的有這麼簡單嗎?為何我不覺得呢!”
樊碧漪的神態讓洪白辰更是要氣到爆炸,因為一個女的有這樣的表情,並且說話的神態還是這樣,在洪白辰看來,要麼就是對非常在意的人,要麼就是非常熟悉的人。
陸相是否和樊碧漪熟悉,他並不知曉,但是他可以肯定樊碧漪對陸相非常在乎,因為在聖地之中樊碧漪面對陸相突破時所做的一切還歷歷在目。
聽了源道聖尊的話之後,陸相微笑看向樊碧漪說道:“師姐,我只是有些奇怪,並不是真的認為聖地之行有多容易,至於心境之事,當然是師尊他們更為清楚。”
樊碧漪並沒有再詢問,而是向源道聖尊行了一禮之後,叫上田袖如便到了飛行艇的另一面。
既然正主都沒有再詢問,源道聖尊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面色怪異地看了一眼陸相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就這樣,飛行艇上再次恢復了平靜。
半個月轉瞬即逝,當陸相一行六人趕到霸天道,在接待弟子的招呼之下前往他們的歇息之地。
在途中,他們遇到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人,此人非常英俊,面上總是露出一種讓人有些討厭的笑容。
當他見到陸相等歸元宗的五名弟子,先是露出有些輕蔑的表情。
但是當他見到樊碧漪的容貌之後已經雙眼放光,樊碧漪看他這樣的表情,心中不喜,但因初到霸天道,並不敢說什麼。
可是就在他們和那年輕人錯身而過的時候,那年輕人已經對樊碧漪微笑起來。
“這位姑娘想來也是歸元宗的人了,不知道姑娘是否願意與小可到戰臺一觀,反正你們也剛到,至少也要熟悉一下戰臺的情況!”
他說的非常正確,但是他找的物件錯了。
樊碧漪本想息事寧人,因為他們歸元宗才到霸天道,但是他想不到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既然對自己糾纏不休。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去也是和我的同門他們去,你算什麼?”
“哈哈,姑娘真是說笑,和你這些歪瓜裂棗的同門一同外出,說不定人家還要笑話你,姑娘這樣的絕世容顏,至少也要我這樣的人才能配的上你。
小可不才,乃是碧落天少主申獨飛,還請姑娘賞臉一行,說不定姑娘和我一行之後便不打算理會自己這些同門了!”
洪白辰見這申獨飛始終糾纏,源道聖尊面上已經出現了一絲不快,又見陸相始終不說話,他心中萌生了為樊碧漪出頭,博取她好感的想法來。
“你們碧落天不是大宗門嗎?怎麼會出現你這樣一個厚顏無恥者,我師妹都說不和你去了,為什麼還糾纏不休,真是豈有此理!”
洪白辰話音才落,申獨飛面色一冷,“我自和這位漂亮姑娘說話,管你什麼事!”
言畢一掌便向洪白辰劈去,洪白辰發聲之後已有準備,見他出手也是右手一拳轟了出去。
但是他的拳頭才擊出,他已經一連後退十數步,並且口中已經溢位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