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們倆了,就連骨妖都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
田言把威壓控制的剛剛好,到每個人抗壓能力極限的地步。
“兩位弟子護衛二叔來此,一路奔波,辛苦了。
骨妖,帶他們下去休息吧,我有些家常話,要和二叔單獨聊聊。”田言平靜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語氣平靜,卻帶著毋庸置疑的威嚴。
骨妖望了望田虎,隨後如蒙大赦一般,拖著兩名癱軟在地的農家蚩尤堂弟子,頭也不轉的離開了。
即便他前後兩面都是面具,誰也不知道那一面是他的臉。
但此刻,帶著兩張鬼臉的骨妖覺得田言比他更像魔鬼。
哪怕她容顏絕美。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骨妖,感知著骨妖的氣息越來越遠,田言想,也許這就是為什麼衛莊那麼追求力量的原因,因為絕對的力量能讓任何事物低頭,哪怕他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魔鬼。
“二叔,這段時間您做的好大的事啊。”田言平靜的開口道,只是身姿依舊立於原地,沒有回頭。
“什……什麼?”田虎心裡咯噔一下,臉色猛地一邊,田言並沒回頭,在田言背後,他的眼角和一側的嘴角都在顫抖。
他真的有點慌。
他最近做了很多事,他一直在做一些事,農家六堂堂主,幾乎每個人都在做一些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
田言指的是……哪一件?
“二叔,如今父親不在,你怎麼能指示田仲去暗殺朱家呢?
俠魁回來問起此事,我們該如何回答?”田言轉身看向身邊的田虎平靜的問道。
“什麼?田仲去暗殺朱家……這,這件事其實不是我……”田虎聞言,起初有幾分慌亂,隨後他終於反應了過來,對著田言解釋道。
“阿言,那件事不是我做的,是田仲,他自作主張。”田虎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的像田言解釋道。
“二叔,我還聽說田仲勾結了羅網的人,是否真的有此事?”田言繼續看向田虎問道。
“這……我不知道。”田虎瞪著兩隻明亮的大眼睛看著田言無辜的道。
“二叔,從小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連我也要瞞著嗎?”田言看向田虎問道。
“怎麼會呢,阿言,雖說田仲暗殺朱家這事兒是真的,但我是真的不知道。”田虎連忙解釋道。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這回真不是我。
田言也沒有問田虎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的,田虎也沒問田言是怎麼知道的,因為在田言的設計下,地連和朱家一起,已經把這件事做成了田仲無法做任何狡辯,六堂弟子皆知的事實。
與虎謀皮,往往要付出沉重的代價,除非你也有掛。
“二叔,你就沒覺得有什麼地方非常的不對勁嗎?”田言平靜的看向田虎問道。
此時的田虎還是有兩隻眼睛的,他看著田言,完全不明白田言在說什麼,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非要說不對勁的地方,就是田仲暗殺朱家沒跟他報備,讓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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