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問問條件嗎?”衛莊神色平靜,但心底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田言道。
“我信得過衛莊兄,流沙會是最值得我們相信的盟友。
當然,目前我只能代表農家烈山堂。”田言笑了笑道。
衛莊是個聰明人。
當然了,相比較對衛莊的信任,她更信自己手中的劍。
制衡聯合,穩而不亂。
“既然如此,我有一出好戲,想請魏言先生觀摩,不知魏言先生可有興趣?”衛莊直視著眼前的田言道。
雖未有笑容,但一對白眉卻上挑三分。
任誰多了一個魏言這樣的盟友,心情都會好上三分吧。
師哥,這一局,我必當勝你一籌。
這場上映給天下人的大戲,會告訴所有人,韓國還沒有滅亡!
戰爭,從未結束!
“唉,看來在下剛剛歸家不久,又要外出了。
不知,這場大戲的主角,都有誰啊?
衛莊兄可否告知一二?”田言握著酒杯搖晃的玉手將酒杯放在桌子上,看向衛莊詢問道。
其實不說,她也知道有誰。
她很想留在家中,多陪陪母親,阿賜,三娘,典慶他們,但這一次,她有一個非常感興趣的人,也會出現在這場大戲之中。
楚,昌平君。
“魏言先生可知韓王安?”衛莊開口對著田言道。
有些主角不能現在透露,但有些主角卻可以現在就透露給觀眾。
“聽聞韓國滅亡後,韓王被遷離韓國舊地,軟禁於陳縣。”田言平靜的道。
“不,如今的韓王,在韓國國都,新鄭。”衛莊平靜的說出了一個足以掀起一陣驚天巨浪的訊息。
“這,就是流沙。”衛莊一字一頓的道。
“看來,會是一出精彩的好戲啊。”田言再一次感慨道,但臉色並沒什麼變化,既不震驚,也不詫異,彷彿一切都理所當然。
田言手掌一揮,桌上酒壺再一次憑空飄起,在田言深厚至極的內力操縱下,為衛莊倒滿了一杯濁酒。
“請。”田言抬手,優雅的將杯中濁酒一飲而盡。
在抬望眼,地上樹葉狂舞,狂風驟起。
只是不知何時,那遮擋在太陽之前的雲朵被一吹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