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唐少最近是怎麼了?總跟這些底層人民有交集,難不成唐家準備搞個大型扶貧活動?”
唐鬱嘴角一抽,正要上手湊人,卻在看到薄錚的臉一下子停住了,
“我想起來他像誰了。”
他直直的看著薄錚,道,
“他和你長得有點像,或者說,和你爸很像。”
薄錚怔了一下,接著翻了個白眼,
“得了吧,你這是在損我是張大眾臉麼?”
電梯恰好到了,薄錚一腳踏進去,唐鬱也只好跟了進去,卻依舊有些出神的模樣。
而在電梯之外,端著酒瓶走過轉角的服務生剛接起電話,他用肩膀夾著手機,笑嘻嘻的朝聽筒那邊道,
“絨姐,咱們之間不用道謝啦,我就是舉手之勞,你沒受傷就好。”
“行啊,下次你請我。”
“明天不行,明天我還上班呢。”
“在一家娛樂會所給人做服務生,不然我還能幹嘛啊,總不能靠打劫為生吧。”
這通電話沒持續太久。
而他剛掛了電話不久,下一個電話又打進來了。
“遲哥,剛剛跟絨姐打電話呢。”
“不這麼叫你怎麼叫啊?咱們江湖上就是這麼個叫法,我還得謝謝你幫我介紹,不然這地方我還進不來呢,客人給的小費特別多。”
電話另一頭。
倉庫般的大房子裡,遲秋站在『露』臺上喝啤酒。
他捏著易拉罐,望著下方燈火如海的城市,嘴角翹起,
“你是得謝謝我,所以把顧絨的電話號碼給我吧,你不是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