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侯瞳孔微縮,冷笑道:“果然來了……是教會,不……應該是司族……該不會是想要借刀殺人吧?可惜,我未學走路先覺異術,這四十多年的異力難道是白練了不成?不對,我這戰艇可是用最為堅~硬的肽合吸音金造成,可以抵禦任何攻擊,我的力量甚至連用武之地都沒有,唉……寂寞啊……”
只是看到來人的瞬間。
呂輕侯便瞬間明白了司邦威的意圖。
這個瘋子竟是與教會對敵也不罷休,還要趁機要他們的命。
有意思……
看來這老傢伙頗有信心啊。
可惜你的信心,將由我的右手來打破。
念頭剛落……
他的視野突然間顛倒了起來,就好像被什麼人以巨力生生舉起一樣。
可窗外敵人卻保持著始終不動的動作,好像根本不是他乾的一樣。
然後對著窗內擺了擺手。
下一刻……
足足四噸重的飛艇好像一顆炮彈一樣,轟的一聲,夾雜著重重的破空之聲,向著遠處疾射而去……速度之快,比起真正的子彈也慢不了多少。
幾十米的距離轉瞬即過。
飛艇狠狠的砸進了地底……那足可抵擋任何攻擊的肽合吸音金已經生生砸癟了開來,從縫隙處,濃稠的鮮血順勢滴淌而下。
顯然,這種襲擊之下,根本不可能有生還者出現。
而此時,那跟著他們一路之人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呂族掌舵者遇刺身亡,資訊傳遞極快……
但再快也快不過早已經有預謀的動手。
同一天。
張族、袁族等等銀河聯邦各大宗族之主皆受到了來自於強敵的刺殺。
無論他們躲在什麼地方,無論他們有多麼嚴密森嚴的防守,敵人卻總能輕而易舉的視防禦如無物,輕鬆的取走他們的性命。
唯一遭到了襲擊,但卻倖存生還的,只有司族族長司邦威,但就算是司族長,仍然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到現在還在重症急救室內躺著,性命垂危!
一時間,整個銀河聯邦亂作一團。
人心惶惶。
如果說平常時候,各族掌舵人的離世會讓他們的後人乃至於兄弟同輩們高興到發狂的話,畢竟空出來的那個位置,實在是太肥太香。
可現在,一個個卻無不是對這個位置避之唯恐不及。
一次性死傷了那麼多的各族掌舵人,對方的針對之意溢於言表。
如果他們現在坐上這個位置,會不會步上他們的後塵?
權勢固然重要,但毫無疑問小命更為珍貴……尤其在敵人到底是如何行兇都不知道,人就已經死了的情況下。
但雖然還沒有登上位置。
毫無疑問,各族二把手三把手,乃至於族內頗有權勢之人都已經開始了行動。
所有的動向源頭,都指向了司邦威。
司邦威開始制裁之後,便有了這次的襲擊。
時機如此之巧,若說此事跟司邦威沒有關係,當真是鬼都不信!
只是此時司邦威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是無法回應他們的問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