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禛這晚又宿在永延宮。
天氣很冷,顧清兒沐浴之後,腳還是冰冷的。
她很自然的,把腳往蕭禛懷裡伸。
蕭禛如今已經習慣了她的大逆不道,他隔著中衣,將她的一雙小腳捂在懷裡。
顧清兒的身子有點摺疊了。
蕭禛的手指,輕輕在她腳底滑了下,顧清兒立馬就要縮回去。
她很怕癢。
蕭禛抱得很緊,不讓她動,有意無意想要撓她的癢,詢問她:“今日鬥獸,到底是怎麼回事?孤瞧著,閆側妃自己都是糊塗的。”
“她都不知道,妾更加不知了。”顧清兒道。
蕭禛的手指,用了點力氣,顧清兒大笑起來。
她非常怕癢,難受極了。
她也是作死,這會兒雙足拉不回來了。
“真不知道?”蕭禛問,“你不知道,孤可就要嚴刑逼供了。”
顧清兒立馬湊過來,低聲求饒:“別別別!您知道我怕癢,別折騰我。我告訴您吧。”
說罷,她就把事情的原委,仔細跟蕭禛說了一遍。
“……雪球那樣馴養過的小畜生,都會忍不住想要咬那些首飾,首飾上肯定做了文章,我懷疑是鮮血。
紅寶石那麼璀璨,沾一點在背後,看不出來。當然,也可能是其他東西,我猜不著。”顧清兒道。
蕭禛臉色陰沉。
床幔內光線暗淡,他看不清楚她的臉。
顧清兒繼續道:“她既然想要害我,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先打聽過了,大家都有這支蝴蝶花簪,就換給了思柔。
思柔平素喜歡和閆沐杭親近,她們倆關係還不錯,肯定會走在一塊兒;謝子薇力氣大,我碰到了她,她立馬揮手,撞到了那兩人。
就這樣,閆沐杭自己把那支送給我的花簪,給換了回去。果然,獵豹聞到了那味道,就對她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