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丁嬤嬤道,“她還非要見到美人。老奴說,美人這個時辰還沒醒,德妃娘娘不信。
老奴就掀開了床幔,讓她瞧了一眼。她還想多瞧,老奴和如櫻擋住了。當時,如櫻和陳先在炕上放了好幾床被子,擋住了飛鷹。
老奴又只是掀起了床幔的一角,德妃娘娘絕對沒瞧見太子殿下,只瞧見了您。老奴說您不太舒服,她這才走的。”
顧清兒沉了臉。
如此說來,昨晚傷了蕭禛的,不是雍王就是楚王,德妃的那兩個兒子。
德妃是探聽情況來了。
“嬤嬤,咱們有陛下的金牌。下次她再來,直接說不見。”顧清兒道,“你們可以強勢一些,她還敢硬闖嗎?”
丁嬤嬤道是。
如櫻道:“美人,我們也是怕得罪了她。她看完了,這下才放心了。”
顧清兒嗯了聲。
吃了東西,顧清兒重新進了自己的內殿,給飛鷹換藥。
她這些都是軍用外傷藥,比普通的外傷藥更好用。
換完了飛鷹的,她又去給蕭禛換。
蕭禛的鹽水快要掛完了,渾身在出汗,把他的衣衫和顧清兒的床單都汗透了。
顧清兒喊了丁嬤嬤,讓陳先過來幫忙,將床單換了下來。
她自己為蕭禛擦洗。
後背的傷處,她也給蕭禛換了藥。
這天傍晚時,蕭禛才醒過來,算是也保住了一條命。
“……誰知道孤在這裡?”蕭禛第一句話,就是如此問。
顧清兒:“沒人知道,您放心吧。”
“飛鷹呢?”他第二個,想起了他的下屬。
“殿下,飛鷹在。”飛鷹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