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請您迴避一下。”顧清兒道。
蕭禛蹙了蹙眉。
他還是轉身出去了。
顧清兒又給病人打了一支消炎藥。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叫靈蛇,是蕭禛的侍衛。
她把用完的消炎藥收回空間,鎖好了小匣子。
她重新喊了蕭禛進來。
“殿下,之前我的那個管子,還有瓶,都在何處?”顧清兒問。
蕭禛讓人去拿了過來。
顧清兒一股腦兒塞進了小匣子,然後伸手進去,收回到自己的空間裡。
這些是不屬於這個年代的東西。
蕭禛:“那個針,十分鋒利,卻有極小的孔,是如何製成?”
“是南疆巧匠所制,我母妃給我的,我也不清楚。”顧清兒道。
頓了下,顧清兒又道,“這幾天,您讓人用烈酒給他擦身子。一旦他發燒起來,就用烈酒擦全身,用力擦,擦到面板泛紅為止。”
蕭禛還想要問,為什麼要用烈酒擦,顧清兒額頭已經見了細汗。
她累得不輕,對蕭禛道:“殿下,我要大補。補血的藥材,您讓太醫給我開一點吧。”
說罷,她依靠著蕭禛。
蕭禛將她抱回了西殿。
她自己懷裡,則抱著她的小匣子。
接下來幾天,各種名貴藥材,紛紛送往長秋宮。
顧清兒暗地裡也給自己開啟了一盒補血膠囊,配合著吃。
第三支消炎藥之後的第七天,靈蛇終於醒了。
他睜開了眼。
此事再次震驚了整個皇城。
太醫們甚至把此事告知了皇帝。
元壽帝聽聞此事,不太相信,親自到東宮看望了靈蛇。
靈蛇不能起身行禮,但可以說話,言辭清晰,只是精神不太好。
“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