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兩下,陳籤就將這兩隻不停拍著隔間大門的感染體送上了西天。(or送去見了上帝,完美主義者的勝利!)
在聽到聲響後的安石,立馬從隔間裡走了出來。
————
“吼,吼,吼。”
漫遊在感染體群中的一個是咧著雪白大牙舉著棒球棍的高大男人,另一個是全身赤裸披滿烏黑血肉的略跛男人。
當然,這二人自然是剛從酒吧內脫身的陳籤和安石二人。
想把開膛破肚畫面略去的安石自然得到了神明的首肯,此刻二人正走出擁擠的感染體群,朝著超市的位置走去。
玻璃牆的另一邊,蕭易李和黃雅正在仔細觀察著底下的動靜。
光。
反光。
鐵絲帶著陽光折射出刺眼的光。
方臉背頭,黑夾克,紅方巾,都對上了!
“快看!是張哥!張哥出來了!”
黃雅倒不是很激動,尤其是在她知道了屍血能掩蓋自身的氣味後,那個張哥那麼俊的身手沒道理會在一堆感染體中翻車,令她不安的是他到底有沒有救出另一個人,那個人的到來會不會改變超市目前的格局?這才是她所關心的。
“對了,那個張哥的全名叫什麼?”黃雅側身問道。
“張哥叫張傑,這就是愛的張傑。”蕭易李心不在焉的回應道。
此時的他正在尋找人群中安石的身影。
人群中突然出現一個光頭,不對,出現了一個光著身子,不對,光著身子還塗著黑色油墨的人。
黃雅指著那人說:“是不是變異感染體?黑人嗎?”
“什麼?還有變異感染體?”蕭易李有些震驚,“哪兒呢,長什麼樣子?”
在順著黃雅的手指方向找去時,蕭易李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個黑人,雖然身上是有些黑,但是可以明確的看到斑駁的黑色之間夾雜著大量泛黃的面板。
“我艹,那不是安哥嗎?怎麼變黑了?不對好像是沒有穿衣服,何至於此啊!”
蕭易李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當然他嘴上可沒有說出來。
“那是我們安哥,張哥把他救出來了,我估計安哥的衣服上染了血,張哥喊他脫了,妙啊!這一手,看來安哥也被紮了。”
聽到蕭易李的話,黃雅的心思活絡了起來,看來這個叫做張傑的人隨身攜帶著那些血液,而這個資訊對於她來說是否有用尚且還在她的思考中。
“我先去網咖開門。”蕭易李徑直走向另一側的網咖。
“我也去。”黃雅在身後說道。
————
“安哥,你要去洗洗嗎?”
蕭易李看著全身碎肉血汙的安石說道。
“你們,這裡有水?”
安石有些不可置信。
“有啊,黃姐的房間裡有個浴室,儲水也很充足,是吧黃姐。”蕭易李轉頭問道。
“啊?是的,是的,還是洗洗把。”
黃雅本來是不想在這個叫做的安石的身上浪費水的,不過眼下這個男人身上幾乎令人眩暈的味道還是讓她改變的想法。
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陳籤和蕭易李為什麼不需要清洗他們的衣服,理由很簡單,陳籤的皮衣刷一刷就能接著穿。至於蕭易李,作為男高中生的他一直都沒有洗衣服的習慣,一向都是打包洗衣機的他現在也只需要把這些衣服一次性扔掉就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