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難了。
“哥哥，我打人了，在蹲大牢。”
小姑娘鼓著腮幫子，對著手機認真道：“大牢裡不好玩，不僅沒有朋友，也沒有好吃的，你來帶我出去好不好？”
“……”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良久，用夾著似笑非笑的語調對她淡淡道：
“小顧瑤，別亂跑，等著捱打。”
阿瑤：“……”
她一副生活終於對我下手了的表情。
生無可戀.JPG
小姑娘端坐在審訊室，一副小學生坐姿，老老實實乖的不行。
宋隊冷笑一聲。
裝模作樣。
他算是看透這個小蘿莉的本性了。
作天作地，惡劣至極。
也不知道祁燁攤上這麼一個小姑娘是好是壞。
“美人哥哥……”小姑娘軟軟歪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可憐巴巴捧著自己軟乎乎的小臉，買慘。
“你聽我狡辯……啊呸解釋。”
阿瑤小下巴擱在桌子上，臉蛋軟乎乎鼓起，像是個小包子奶萌萌的。
祁燁坐在她對面，容貌精緻，托腮饒有興致笑吟吟看著她，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
“是那群壞人先罵我的。”阿瑤一本正經端坐著，小臉微歪委屈的不行。
男人鳳眸靜靜注視著她，笑道：“哦？所以小阿瑤就和她們打了一架？”
“沒有。”小姑娘搖頭，奶聲奶氣：“我從不打架。”
阿瑤軟綿乖巧的小臉微抬，聲音誠懇：“只打人。”
男人語調興味，“妹妹似乎還很自豪？”
小姑娘點點頭，小臉認真的不得了。
如果按她以前在冥界的性格，早就打死了。
但現在畢竟是陽間，殺人是要扣陰德的。
宋隊：“……”
這倆人還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