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怎麼說,月妃娘娘的身體狀況如何了。」
金開山等候在船艙外。
裡頭是月妃的居所,且這艘主船,是在朱英定下陳慕月去安南省親後,船艙特意進行過改造。
大量的空間都是用於就陳慕月的居住。
隨船的女太醫都有兩人。
金開山作為主將,雖也在這主船上,但所擁有的船艙位置僅僅是極小的一部分。
為避男女之嫌,進出的路都完全不同,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金開山都沒有進入到月妃居所的可能。
也就只能焦急的在外面等候著結果。
剛出來的宦官,皺眉說道:「金將軍,太醫說娘娘的情況可能
有些嚴重,或許需要找個碼頭先停一下,等月妃娘娘稍有恢復,才能是繼續航行。」
普通的暈船問題不大,但是目前陳慕月的情況算是比較嚴重了。
這一下子,就讓金開山犯了難。
水師行軍的路線,可是有著極為明確的規定,可不是說想停哪裡就停哪裡的。
若是兵部追究彈劾,金開山毫無疑問是要擔主責的。
心裡頭遲疑幾番後,再次問道:「太醫可是說了,這等情況可有什麼辦法能想。」
「現在咱們還未入海,入海之後怕是更為顛簸,若是到那時候,可就沒有停船的辦法了。」
聽到這話,那宦官面上也有幾分無奈。
心中猶豫幾下道:「目前太醫正在給娘娘針灸,娘娘目前有些說不出話來。」
「等針灸結束之後,我再向娘娘請示一番吧。」
金開山聽到這話,心裡頭才算是落下塊石頭。
如果是月妃娘娘要求停船,這責任自然就落不到他的頭上了。
即便有些小罪過,也算不得什麼事情。
船艙裡。
女太醫正在給陳慕月針灸。
經過一番針灸之後,陳慕月感覺到了自己好了許多,雖說還有幾分昏昏沉沉,但身子沒有那般難受了。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陳慕月向女太醫感謝說道。
女太醫躬身道:「這都是臣份內之事。」
「目前看來,娘娘只是因為第一次登船,所以才會有這般劇烈的反應,待緩過幾天后,便就不會如此了。」
「晚點臣再給娘娘針灸一次,這幾日娘娘就吃些清澹點的飯食,避免受到刺激。」
陳慕月點點頭。
這時先前出去的宦官問道:「娘娘,外頭金將軍候著,想要問娘娘是否需要靠岸歇息一下。」
陳慕月搖頭道;「告訴金將軍,不要因為我的事情,而導致行程有所耽擱。」
「一切按照先前定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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