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鐘的時間,鏢師們就竄進樹林裡沒影了,甚至有一個還有閒心拉上自己的馬,於是除了虞幸的馬,其他馬也跟著跑了。
虞幸:“……”
這個時候被嚇破膽,慌不擇路的跑進林子,不是找死?
不過……算了,任務又沒要求他保護下屬,這些不知道被總鏢頭灌輸過什麼資訊的異心下屬死了也沒事,大不了他一個人把貨送到。
小屋外瞬間只剩下虞幸一人。
那白衣女的手還搭在他肩上,冰涼的臉就在脖頸旁邊,細長的髮絲有意無意地垂落,甚至有幾根飄進了虞幸的衣襟裡。
他從始至終的淡定,終於引起了白衣女的注意。
她嬌笑道:“爺,你的同伴怎麼走了,獨留你一個人?”
虞幸:“他們尿急。”
白衣女似乎覺得很幽默,直起身子,從虞幸身後繞到身側。
這時,虞幸才看見她另一隻手上還真捧了個盤子,上面放著一隻茶壺,和幾隻配套的茶杯。
咚得一聲,裝滿水的茶壺被放上桌,白衣女自己在虞幸右側的木凳上坐了下來,不無可惜地說:“妾身好不容易看到這麼多人,卻只留下來一個。”
她為虞幸斟茶,咕嚕嚕的水聲在寂靜的山林裡尤為突兀。
“給,爺嚐嚐?”
虞幸端起杯子。
他右手摸著刀柄,思索著是喝茶試試看,還是直接開砍。
就在這時,腳下的土地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
嘎吱嘎吱……
虞幸循聲望去,發現是小木屋門口那塊地底下,好像有東西在刨土:“?”
白衣女也幽幽投入視線,隨後猛得轉頭,像沒聽到一樣:“喝呀~”
……
[不能喝!]
[上一個喝了茶的已經被埋到地底下了!]
[沒換過視角,是誰在底下?]
[啊啊啊可是不喝會被女鬼撕爛嘴巴啊!]
[臥槽,誰被撕過?]
[這麼兇殘嗎?再探再報!]
[我還說“未知”是誰的視角,原來是虞幸,他換稱謂了啊……]
彈幕早就被劇透過,一個個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