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怕,撬不走趙家的人,就代表著對方對趙家是忌憚的,那就不可能為了600積分這種不痛不癢的數字找麻煩。
可以說虞幸這一波,恰好卡在了一個讓人憋悶又不至於出手的區間裡,但就是這種情況,才更讓人牙癢癢。
趙一酒聽到了系統提示的積分入賬提醒,抿著唇,覺得很有意思。
原來耍人這麼好玩,難怪虞幸總是耍人玩。
有了第一個可憐人,接下來的提問,大家都小心了不少,並且都給出了最低400積分的價格,問了一些有關三人自己的問題。
比如問趙一酒,他的短劍是什麼等級的武器極品。
趙一酒說,還沒有去祭品交易中心檢測定級。
【祭品等級測試】是祭品交易中心裡的一個延伸功能,在晉升分化級之後,就可以把手裡的祭品送去定級,方便交易時系統進行定價。
一次400積分手續費。
積分有富足的人會把不賣的祭品也送去定級,用來窺探荒誕系統對該祭品的認可程度,這樣,哪怕是平時覺得雞肋的祭品,萬一被系統賦予了很高的評分,在替換新祭品時,也不會考慮換下它。
萬一哪次就開發出了奇效呢?
趙一酒一次也沒用過這個功能,虞幸也沒有。
前者可能是不在於,虞幸純粹就是懶和窮結合在了一起。
首先,他和別的推演者不一樣,他對祭品的依賴性遠遠低於平均值,光是頭腦和恐怖的身體素質,就足以讓他應對大部分的危機,甚至於他唯一一次使用【不對勁的玩偶】的免死能力,還是為了給身體的癒合打掩護。
有人知道了娃娃的存在,他的復活就不再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人們會下意識給這件事編造一個看起來合理的藉口。
這是懶。
至於窮,他在買了原【禁斷之椅】後,積蓄已經大幅度縮水,禁不起400積分一次的霍霍了。
所以他到現在都沒有給自己的祭品定過級。
趙一酒的回答再次以絕對的真實透過了系統的認定,讓出題者一陣難受……之後針對趙一酒的問題肉眼可見的少了起來。
趙儒儒則安安穩穩回答了一些能透露的事情,不好回答的就直接拒絕,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至於虞幸……有人問虞幸這張過於好看的臉是不是用積分捏的。
虞幸很想說是,可是系統不讓,他只能遺憾地對提問者做出了打擊:“對不起啊,我呢從健康成年之後就一直長這樣,而且你看我,捏成我這樣,應該很貴吧?”
他想好好說來著,可這話聽上去就莫名的嘲諷。
這不是貴的問題。
理論上說,只要是人臉,都能捏,只不過因為臉是識別身份的重要一環,為了防止有人一個推演換一張臉用來躲避仇家,也為了杜絕有些人利用這個便利在現實世界做出什麼太過火的事情,引起現實世界的注意,從而大面積暴露異常事件的存在,系統對這方面的兌換要求限制得很死,而且很貴。
只能更改百分之十的細節,也就是說,一個人再怎麼美化自己,都逃不出大致框架。
這還只是正常人,如果想把自己的容貌往“神明”、“惡魔”、“血族”、“鬼物”這類事實上並無具體定性的方向變,那更是會被系統通知“完全做不到”。
恰好,虞幸看起來,就有那麼幾分不似人的感覺。
韓心怡覺得他像神,肖雪宸覺得他像惡魔、許樹覺得他像厲鬼。
這種長相和氣質是怎麼都兌換不出來的。
提問者自閉了。
距離二十分鐘的長桌時間還有三分鐘,虞幸拿起長桌上提供的一次性紙杯,去旁邊的咖啡機下面接了一杯來喝。
下一秒,一個新的提問就出現了。
【咚——許樹向幸提問】
【你是怎麼知道棺材就是門的?】
【賞金2000積分,是否接受?】
明星推演者在提問時也帶大名,這是特權。
所以,在看清提問者的名字時,彈幕又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