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友不要管得太寬了啊,這又不是什麼不能說的內容,早晚會曝光的啊]
頓時,幾個不滿的彈幕飛過。
趙一酒看向虞幸,對方勾著嘴角在笑,正是最常出現在這人臉上的表情。
兩秒後,他語氣沒有半點波動,陰鬱地說:“我拒絕。”
霸佔了小半個螢幕的黑字瞬間消失。
[哈哈哈真拒絕了]
[隊友不該管得太寬,但是人家樂意呢?]
[看來冷酒很聽幸的啊,之前聽幸叫“酒哥”,我還以為關係應該反過來]
[幸更適合當團隊的頭腦,沒毛病]
[這麼聽話?原來你是狗?]
[怎麼說呢,本來很喜歡冷酒這種,打算一直關注來著,但是如果他連這種小事都做不了主……好弱啊]
[嘖嘖嘖,撈不到資訊就人身攻擊,急了?]
趙一酒看著顯示屏上立場各異的文字,在“聽話”兩個字上停頓了一下,覺得這些人很奇怪。
浮躁、膚淺,難以交流,哪怕是帶節奏和激將法都用得如此拙劣。
他最討厭這種人了。
趙家就很少有這種人,他和趙家人相處時,不管對方看不看得起他這個異類,起碼正常交流是沒問題的,太蠢而不自知,甚至為自己的小聰明洋洋得意的人,交流起來真的很心累,容易讓他產生暴躁。
他不可以暴躁,容易出事。
趙一酒想,他不是聽話,他是個獨立的個體,沒有必要聽虞幸的。
但是,虞幸總能做出比他更加正確的判斷,接受虞幸的建議,相當於給自己更好的選擇,他為什麼不接受?
趙謀也沒有出聲,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洞悉了虞幸的打算。
彈幕不僅僅是在看熱鬧和爭吵,總有些認真的人理解了虞幸的意思。
十幾秒後。
【咚——有人向冷酒提問】
【你姓趙嗎?】
【賞金600積分,是否接受?】
問題一樣。
賞金加了兩倍。
虞幸伸手揉著自己的毛領子,輕笑道:“這就可以接受了。”
觀眾們於是都意識到了虞幸的想法。
兩百積分?用賞金下限打發叫花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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