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幸快樂起來:“好啊好啊,動手啊,剛才要不是我祭品厲害一點,我就已經死了,我超可憐的。”
王絕:“……?”
怎麼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啊,對了,虞幸這個人剛才說變臉就變臉,怕不是個老陰嗶吧!
趙一酒目光冰冷地盯著凌恆,與凌恆陰沉中帶著點儒雅的目光對上,隨後微微偏頭衝虞幸道:“人我給你控住,你動手。”
虞幸眼底掠過一絲異芒:“也可以啊。”
進這場推演的時候除了衣服他什麼都沒帶進來,趙一酒好歹有匕首,他自己嘛想殺人要麼用冥燭淚,要麼用一些其他的徒手能做到的殺人方式。
虞幸伸出一隻手,掐住了凌恆的脖子。
他指頭碰到凌恆面板的一瞬間,凌恆就感覺到一股特別陰冷的氣流從對方身上流入他體內,冷得他哆嗦了一下。
隨後,一股拉扯力從脖子處傳來,他不由自主向前一步,身上被虞幸渡過來的陰冷一下子爆發,讓趙一酒扣住他的手沒辦法地鬆開。
虞幸也像被針紮了一下驟然縮回手,凌恆迷惑地抬頭,就見近在咫尺地虞幸用口型對他說了幾個字——“逃走吧。”
這一刻,他猛地意識到虞幸其實並不想殺他。
來不及想原因,凌恆一發力推開了虞幸,朝陳玖的方向跑去。
虞幸被推得沒站穩,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去,他力氣好大啊……”
“靠,咋回事,他都被你們兩個制住了還有能力跑?”王絕在一旁看傻了眼,他只看到虞幸掐住凌恆脖子,凌恆突然向前一步,一種駭人的氣息爆開,就突破了兩個人的禁錮。
“那種陰冷的氣息——”趙一酒低頭看自己的手,他手心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有殺傷力。”
他目光移向虞幸:“你沒事吧病秧子。”
“沒事……”虞幸說著,支撐身體的手突然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小東西。
他低頭望去,指尖正壓在一顆小拇指指甲蓋大的紅寶石上。
這是?
他回憶了一下。
好像是愛麗絲出來的時候,拍裙子拍掉下來的那顆寶石。
心念一動,他本著“這麼有緣那我就收下了”的態度,把紅寶石放進了褲子口袋。
然後他爬起來揉了揉屁股。
關於放走凌恆這件事——
開玩笑,陳玖和凌恆都應該是單稜鏡成員。
陳玖遊戲失敗的懲罰恐怕也是個死,他得留個活口,不然之後怎麼順著凌恆去追蹤更核心的成員呢。
所以凌恆必須活著,但這個原因又不好跟趙一酒說,只能……出此下策了。
“既然跑了,就不追了。”虞幸道,“陳玖估計也得手了,他們要是聰明,匯合以後會躲起來不讓我們找到。”
“那我們現在沒事做了?”王絕想了想,四條線索,兩個身份,他都找齊了。
“嗯,你的確沒事做了。”虞幸點頭,“我得幫酒哥再開一個遊戲啊,他才是偵探,還差一條線索。”
趙一酒斜了他一眼:“謝澤呢,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