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的女人都不可能讓自己化身舔狗。
“你笑什麼?”
“說的好像你不是年輕人似的。”
“我不一樣,我的命比他們金貴一點,餓不得。”
顧白開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原本看向顧白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親近的顏葚,聽到這句話,眸子直接轉冷,不再言語,好感度也從40點直接降到了10點。
20點是陌生人的好感。
10點已經是有些輕微厭惡了。
這讓顧白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這種事從來都不會發生在顧白身上,顏葚雖然美到絕倫,但說白了也只是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而已,難道自己還得低聲下氣的去詢問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這不可能。
別說101點的顏值,就是在後面再加一個0也不可能。
顏葚從一旁將準備好的午餐遞給了靳樹林,然後又拿出一盤正冒著熱氣的蒸紅薯遞給了顧白,旋即低頭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既然人家不樂意搭理自己,顧白也不再說什麼,重新將靳樹林扶回來了住處。
“顧白,你別往心裡去。”
回到住處後,靳樹林坐在床邊,輕聲向顧白說道。
“什麼?”
“我是說你別把顏葚老師的態度往心裡去,她的脾氣就是這樣,愛憎分明,什麼都擺在臉上,但是她的心地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沒有幾個年輕人可以在這樣一個偏遠山村一待就是一年多,她原本也有自己的大好年華,只是為了孩子們,放棄了而已。”
顧白將盤中的紅薯塞了一個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沒事,應該是我剛才說的話刺激到她了吧。”
“她的心思很敏感,來這裡這麼久,從沒有見過她跟哪個支教老師相處的融洽,你不要往心裡去就好了。”
“好。”
顧白對靳樹林很尊重,自然樂意接受他的話。
而且他本來就沒往心裡去,自己又不能再這邊待多久,就當是一次擦肩而過的豔遇就行了,沒所謂。
就這樣,顧白一邊吃著紅薯,一邊跟靳樹林瞭解周圍這些學校的情況。
紅薯這東西,他還是小時候吃過,現在猛的一吃,味道竟然還不錯。
忽然,顧白麵色微微漲紅,站起來錘著自己的胸口。
有經驗的靳樹林知道顧白是吃噎著了,不過他這裡也沒有水,連忙道:“你去食堂,那裡有水!”
聽到靳樹林的話,顧白飛也似的跑向食堂。
對著水龍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更咽感才緩緩離去。
還好水喝的及時,要不然他就變成了第一個被紅薯噎死的神豪。
就這水龍頭冰涼的井水洗了把臉,剛想回去,就聽見食堂邊上傳來一陣聲音,仔細一聽,正是顏葚的聲音,透過窗沿,就看見她正皺著眉,對著手機說著什麼。
“我都說了這個寒假就重新回去讀書了,你們還要我怎樣?
這裡的孩子你們也見過,你讓我怎麼忍心直接什麼都不管不顧直接回去?”
“你們再給我5000塊,這是我最後一次向你們要錢了。”
聽講話,應該是在向誰要錢,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