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武生青年氣勢洶洶的一抓,婠婠咯咯一笑,探出纖纖玉手,一把握住武生青年大手,小蔥般粉嫩的玉指輕輕一捏,便將他五指指骨捏得粉碎。
武生青年痛呼一聲,抱著變形的右手,又痛又怒地咆哮:“賤人,你敢傷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哎。”婠婠嫣然一笑,玉手呈爪,抓向武生青年心口。
她這一爪,心不在焉,看似無力,武生青年卻不敢讓她碰到,閃身飛退,大吼:“我是神行無影粉牡丹張亮!我師父就是五臺山八指禪妙通,俗家姓名喚作多臂熊毛太!”
“多臂熊毛太?沒聽說過哎。”
婠婠嘻嘻笑著,五指衝著飛退至樓梯口的武生青年隔空一抓,也不見任何玄異,那武生青年身形突地一僵,五官扭曲,嘴巴大張,像是想喊又喊不出來。他雙手劇顫地按住自己心口,慢慢委頓在地,很快便兩腿一蹬,沒了氣息。
這死法,像極了心臟病發。
“夫君,人家做得不錯吧?”婠婠笑嘻嘻看著秦然,邀功道:“殺人沒見血,不影響吃飯哦!”
秦然悠然道:“嗯,殺人是沒見血。不過說到不影響吃飯……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好好吃飯嗎?”
婠婠環視四周,只見樓上的幾桌食客,個個面如土色,瑟瑟發抖,好幾人更是已經躲到了桌下。
兩個送菜的店小二,則瑟縮在角落裡,蜷成一團,用盛菜碟的托盤遮住頭面,抖得像是發了癲癇。
樓下,酒樓大門處,酒樓掌櫃連滾帶爬地往外跑,邊跑邊悽聲高呼:“殺人啦!殺人啦!”沿途激起一片驚叫。
婠婠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小舌,嫣然道:“不好意思啦,可是那傢伙真的很討厭哎!”
“我知道。”秦然呵呵一笑,回想了一下《蜀山群俠傳》的劇情,“此人是個採花賊,圖謀不軌,死有餘辜。他師父多臂熊毛太,原先是個江湖人,也好採花。後來拜入五臺門下,學了幾手法術,煉了一口飛劍,有點修士手段,婠兒你既然殺了毛太弟子,那毛太便也交給你對付了。”
“沒問題。”婠婠爽快地點點頭,問道:“可是,那個毛太現在在哪兒呢?”
“應該是住在慈雲寺。”秦然道:“我昨天去慈雲寺踩點查探,只發現五個修士氣息。這毛太,應該是今天才到的蜀都。他和慈雲寺都是五臺一脈,又同為色道中人,既來蜀都,當在慈雲寺落腳。”
婠婠笑道:“這可巧了,我們本就是要去找慈雲寺麻煩,這次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
“先換個地方,吃了飯再說。”秦然大袖一拂,身化流光,瞬息之間,便帶著龍兒、婠婠、阿紫消失得無影無蹤。
換個清靜地方,吃過午飯,秦然四人便出了蜀都城,一路悠遊地走向慈雲寺。
“姐夫,人家沒有好劍呢。”
阿紫揹著手兒,亦步亦趨地跟在秦然身後,眼巴巴瞅著秦然和龍兒的火麟劍,可憐兮兮道:“這次敵人有飛劍,人家用的還是凡劍,怎麼打得過嘛!”
“沒劍就不能打了嗎?”婠婠嘻嘻笑道:“我別說飛劍了,連凡劍都沒有一口呢。打架鬥毆,全靠一雙手。”說話間,她還伸出雙手,叉開十指,在阿紫面前抖了抖。
“你死開啦!人家在跟姐夫說話,哪要你插嘴?”阿紫忿忿瞪了婠婠一眼,又對秦然央求:“好姐夫,也給人家鑄一口好劍,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