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跟著一個女僕,女僕低著頭,洛七把咖啡端在桌子上,杯耳朝向月斯白的左邊,糖已經放好。
月斯白放下筆,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杯把兒將杯子端起,只喝了一口,有些苦,便把玻璃杯重新放在桌子上。
“請問需要重新換一杯嗎?”洛七看了咖啡一眼,臉上的笑依舊溫和,卻有些冷意。
“不需要!下去!”說的自然是女僕,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準隨意在主人面前離開的。
那個女僕,臉略微有些紅,緩緩的抬頭,想看一眼,她知道不合規矩,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這個送咖啡的任務。
但卻忘了掩飾,目光赤裸裸的看向月斯白,月斯白察覺到這束目光,眉毛輕皺眉,看向她,月斯白的眼神有些冷。
她的臉色發白,一直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月先生。”
一直在道歉,甚至跪在了地上,哭了。她害怕,她不知道當時怎麼鬼迷心竅的逾越了,但現在她面臨的只會死。
月斯白重新拿起筆,有些不悅的說:
“管好自己的眼睛,下去!”她聽到這句話,有些微愣,忙喜悅上頭,磕了幾下,嘴裡不停的說:
“對不起!謝謝!謝謝……”她站起來,彎下腰,把頭埋到最深。
洛七看著她,眼裡有些危險,她忙退下,門重新被關上。
“洛七!不要隨意改變我的規矩!”洛七想殺了她。
“是!”他雖心裡不想,但只要月斯白說了,他便不會違反,他重新恢復成那溫和的笑。
洛七無疑是一個好助手,二十一歲,略微偏小的年齡,但他會安排好所有事,無論是別墅的一些家務事,還是任務方面,他都可以做到完美。
他為了留在月斯白身邊,私底下付出超乎常理的努力,因為他知道,月斯白不是非他不可。
他只是一個隨時可以替代的普通手下而已。
女僕端著盤子走下樓梯,她沒有想到,別人口中無情的少爺,其實人很好,沒有冷血無情,就是洛管家有些嚇人。
她沒有逗留,儘快輕步去往廚房,對於月斯白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插曲。
“彙報!”事情堆積的太多,只能便寫邊聽了!
“是!”洛七輕車熟路的拿起一份,念道:
“辛川南所應下賭約後的賠償的資產,大部分都有一些問題,剩餘的問題更大!”月斯白白沒有停筆,只是略有些疑問。
“辛川南?”鋼筆在紙上勾畫,瞬息之間便是多少人家破人亡。
“是之前R國,顏喬求情的那位!”洛七沒有因為月斯白的突然提問,感到驚訝,習以為常的樣子。
“包裝一下,原封讓他重新高價買回去!”辛川南真的像表面上那樣的一個痴情人嗎?
不是!推算最大機率,無限接近結果,以來換取最大利益。
用別人的真心換取利益,表面調屑組織,派人前來,以各種理由把最棘手的以人情送給別人,混個臉熟!
後來如果出了事,他也不會認,他是可以和月斯白打成平手的,但他藏拙。既然把主意打到月斯白身上,那就讓他好好的出一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