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經無所不能，所向無敵。我的一切能力，皆是他所賜。”小蘿莉繼續說道，神情有些滄桑。
沈度皺了皺眉頭，有些古怪，沒有說話。
這小蘿莉的面孔倒是像張月蟬，不過無論是修為還是體型，都跟張月蟬有天壤之別，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平心而論，沈度對於張月蟬和其他弟子，是絕對沒有任何私心，即使是晚來的楊逐夢，他也是要什麼，就給什麼，壓根沒有額外的條件，不得不說，他對這幾個弟子都有些溺愛。
若是站在旁邊觀望的人，或許會有人覺得，沈度是垂涎她們的美色或者另有所圖，但是事實上，沈度真的沒有。
達到他這種程度，若是真的想要女人，可以說什麼女人都能夠找到，手握塑容果，什麼樣的絕世美女，他都能夠造的出來。
然而此時，看著這個小蘿莉，沈度不知道為何，心中有一種很強烈的古怪感，似乎是自己很對不起她一般。
想了想，他說道：“這麼說，你從未來來？”
小蘿莉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再次冷冷瞪了他一眼說道：“看到你這張噁心的臉，我當真想要扇一巴掌。”
“額！”沈度頓時被噎了一下，笑了：“這麼說，我未來欠你錢不還了？看樣子，你似乎對我有很深的敵意，我想要知道為什麼？”
小蘿莉卻懶得理他，看著唐初夏嘆了口氣說道：“唐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出塵。年輕時代真好。”
唐初夏看了下沈度，然後又轉頭看著她說道：“既然你是月蟬，那你回來做什麼？”
小蘿莉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抬頭望向燕子山山下，望向無盡的世界，沉默了一陣子，她才又開口對著沈度問道：“沈度，對你而言，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沈度皺了下眉頭，不知道她問這個做什麼，有些古怪。
“你是一個殘忍的人。”小蘿莉望著他，非常認真的說道，神情滄桑：“不僅僅對我，還是其他人，初瑤和香如都覺得你殘忍，甚至秀秀也會覺得。你自認為你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所向無敵，沒有黑暗面，不會為情所困，你自以為自己的一雙神眼可以看透世間的一切。所有發生的一切，對於你無關，你已經跳出了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是神，不是人。所以，當你察覺到一些事情正在發生的時候，你選擇了忽視，置之不理，甚至，逃離而去。”
“我們這些人，一個為你成真魔，一個為你殺盡一切負心男人，一個在永遠追隨你的腳步。你高高在上，讓她們永遠只能遠遠觀望而無法觸及。”
沈度皺了下眉頭，說道：“說這些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小蘿莉猛地回過頭狠狠的盯著他，嘩地一聲，她身上忽然冒出了一股火焰，一股強大的太陽真火：“我就是永遠追隨你腳步的那個，我曾經追逐了千萬年，我也曾經活了千萬年，但是最終，你連正眼都沒有在看我一眼！”
“等等等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現在已經成神靈了。那就說，你已經成大道。”沈度笑道：“其實，我對培養幾個弟子成大道還是挺有自信的，以你現在的程度，說明我的培養方式非常成功，你們還有什麼不滿的？”
“你依然選擇裝傻。”小蘿莉冷笑了一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從一開始，你就是這樣一幅嘴臉，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在意。若是你稍微心軟一點，或許燕子山還存在，初瑤都不至於跟你反目成仇。”
“額！”沈度愣了下：“初瑤未來會跟我反目成仇？什麼時間發生的？什麼原因？難道我給你們的還不夠多？”
小蘿莉冷笑道：“我現在都想殺了你。”
沈度頓時沒有說話了，有些詭異，想了想，他嘆了口氣說道：“說到底，還是你們道心不夠強，歷練不夠多，儘想一些亂七八糟的，看來，我是對你太好了，過於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