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
馬瑟那邊的動態就傳到了張天元這裡。
“他又買水軍在電視和網路上給我們扣帽子了?”
“是啊,我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稀奇……”
尹教官也是個見慣風浪的老牌成員了,對於這種奇葩事也算習以為常了。
張天元搖搖頭,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這種行為。
雖然馬瑟沒有在明面上站出來,而是暗戳戳地指使著各種專家出來帶節奏噁心人。
但是誰看不出來背後的推手是他?
互救會里的人靠經驗就能直接把他鎖定了。
張天元把情況放下,問起了其他事情:“那個列車的事情怎麼樣了?”
“現在他們開到哪裡了?”
“儘快想個辦法,把它給截住。”
只要把列車截住,將裡面的威爾福德抓出來,一切就好辦多了。
……
哈啾!
威爾福德打了個噴嚏,他面前擺著感冒藥片,還有一杯溫水。
他真的感冒了。
現在列車才啟動沒幾天,這麼快就得病了,這讓威爾福德的心裡有些忐忑。
他想起了之前計劃裡做過的各種評估。
裡面都說人類是可以在列車上長時間生存的……
誰知道這才剛實操,他就生病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這兩天他甚至都把克勞德趕到了商務艙去住。
就是不想自己生病流鼻涕的樣子被看到。
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個壞兆頭一直讓威爾福德擔心。
那就是列車外的世界。
現在已經是七月六號了,距離一號排放cw7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天。
按照他之前的預計,現在這個時候人類社會應該已經大亂了,低溫讓所有機構的運轉受阻,人們飽受寒冷的摧殘,多數人開始在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溫和暴風雪中死去……
鐵路的兩邊還能看到一具又一具倒斃的屍體,有的還會倒在鐵軌上,被他的列車直接碾碎。
但是……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現在外面還有人在正常活動?
而且誰來告訴他,為什麼現在外面的氣溫居然達到了零下六度?
威爾福德看著車外的監控畫面,線路兩邊都有不少人在街上行走,甚至有人認出了他這輛列車,追著他跑,嘴裡好像還在喊著讓他釋放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