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吊起來的小狗一號變成了某種禁忌。
不可直視,不可議論。
而小狗一號只覺得隨著時間的流逝,自己身上的面板越來越痛,好像乾涸的大地,它們正在一片一片地裂開。
哪怕只是被風吹過,被自己流的汗水劃過,也會痛得像刀割一樣。
而且她的喉嚨彷彿在冒火,就連撥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在這種狀態下,小狗一號很快便昏沉過去。
等到她再次擁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寒冷的夜晚。
她感覺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
而且那個人正抬手解開自己的繩子,要把自己放下來……
活動著乾裂的嘴唇,小狗一號正想謝謝這個好心人,卻猛然發覺眼前這個人面容陰鷙,體型瘦高!
這哪裡是什麼好心人!
這個人正是哈倫——
這個勞管營的老大!
同時也是人盡皆知的虐待狂!
正欲出口的謝謝頓時化作一聲尖叫,在黑夜中響徹。
就在不遠處居住的勞工們聽到這個訊息,不僅沒有理會,反而快速關上了窗戶,不敢多管閒事。
在更遠處,還可以聽到哈倫那些小弟的嬉笑聲。
他們似乎正在喝酒,所有人都是爛醉的狀態。
就連哈倫也是滿身酒味。
繩結越來越松,哈倫呼哧的酒氣也越來越濃。
小狗一號想著媽媽以及營地裡其他女人的下場,心中愈發慌張。
終於。
忽的一下。
繩結完全鬆開,小狗一號一下跌到地面。
與此同時,她的手摸上一塊石頭,對著撲上來的哈倫腦袋就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悶響。
瘦高個的哈倫一下撲倒在地,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小狗一號慌張到了極點,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四處張望。
直到確定這裡的事沒有被發現。
渾身顫抖的她這才忍著面板的劇痛匍匐爬行離開,鑽進周圍的一個草堆裡,像條真正的小狗一樣蜷縮著躲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全身發熱,沒有一個地方不感到疼痛。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媽媽就在前面……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