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對手最討厭，不是那種難纏的對手最討厭，也不是差一點打贏你的對手最討厭。
而是你不管動用了多少手段，下了多大的功夫，被你擊倒之後總是能夠再次站起來的對手最討厭。
你耗費了所有的力氣，他依舊能夠站起來。
那種怎麼打也打不死的小強才是最讓人感到絕望的。
此刻的楊術就有這種感覺。
他花了很大的價錢給《都挺好2》做宣傳。
結果《武林外傳》什麼宣傳都沒做，但是新增點選量卻只比他少200萬。
於是他花了更多的錢，去做宣傳去搞營銷。
結果《武林外傳》依舊是什麼宣傳都沒做，但是新增點選量依舊僅僅挨著他。
一個是1.34億次，一個是1.32億次。
依舊只少200萬。
不管楊術使了多大的力氣，《武林外傳》就跟牛皮糖一樣的緊緊粘著《都挺好2》。
這讓楊術感到無力又絕望。
他甚至都懷疑如果自己不動用這麼多錢搞宣傳的話，怕是會被《武林外傳》給遠遠的甩在身後。
楊術心中甚至都有了一絲後悔。
因為他現在是騎虎難下，繼續追加宣傳吧，他又有點於心不忍。
他雖然有手段，但是他畢竟是商人。
這兩次投入進去的經費，已經嚴重超支了。
如果此刻再度投入宣傳經費的話，那麼自己啟動《都挺好2》帶來的收益也就都被消耗殆盡了。
如果不繼續追加宣傳呢？
這不是對外承認自己的失敗嗎？
楊術也是好面子的，前面興師動眾的投入這麼多的預算。
現在突然撤銷掉，圈裡面會怎麼看他？
重點是徐文又會怎麼笑話他？
拿了一個這麼好的ip，結果連我隨手拍的新ip都比不過？
甚至於在這種後悔中，楊術內心閃過一絲“如果當初不跟徐文為敵”就好了的想法。
如果不跟徐文作對，那麼也就不會有這一系列的事情出現。
楊術也不至於弄成這樣。
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也導致楊術陷入了一種比較尷尬的境地。
而楊術一個人的尷尬，此刻卻是圈內所有人的驚呆。
在看到《武林外傳》的成績時，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武林外傳》居然又只比《都挺好2》少200萬的點選量！
要知道《都挺好2》動用了這麼多的錢來宣傳，點選量達到了1.34億次！
這是很多電視劇一個月都不一定有的點選量。
可是《武林外傳》就像個世外高人，不顯山不露水的就拿到了1.32億次的點選量。
到現在為止《武林外傳》已經在三週內輕鬆破了5億的點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