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三天時間的急速趕路,石磅彰帶領著自己的手下終於來到了齊家城的城門口。
為了能更加快速的來到齊家城,石磅彰帶著手下沒有坐馬車,而是騎著烈火駒一路趕來,此時,他遠遠的站在路中央,遙望齊家城。
“終於能出來一趟了,待在家裡憋屈死了。”扭了扭脖頸,石磅彰舒爽的說道。
身邊的一位身體強壯的名叫雷剛的漢子嘿嘿笑道:“三爺,郡都的妞我可都玩兒過來了,如今終於可以嘗一嘗野味了。”
“哈哈哈!!!”
聽到這話,跟隨在石磅彰身後的一眾人都大笑起來。
石磅彰本人也是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奸邪的笑容,郡都的美女固然不少,但是好姿色的女子都是有身份的,不是他們想玩兒就能玩兒的,但是到了這些小城就不一樣了,只要是他們看上的,便可以毫無顧忌的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因為在這裡,他們就是天,他們就是主宰,誰也不敢反抗。
“走!進城!!”
石磅彰揚起鞭子,迫不及待的狠狠地抽在烈火駒的屁股上,只聽得烈火駒一聲嘶吼,箭一般的衝向齊家城。
身後的手下也跟著揚鞭緊隨其後。
石磅彰他們的行動沒有采取任何的保密措施,而是大大咧咧的離開,做為齊家城的第一家族的齊家,自然不是吃素的,此時,齊朝河帶著一眾齊家長老在門口等待著石磅彰的到來。
齊朝河穿著一身黃褐色長袍,身體偏瘦,但瘦弱的身體絲毫不影響他的威嚴,甚至是他那削瘦的臉頰更帶有一份嚴酷。
很少有人敢跟發怒的齊朝河對視,因為他削瘦的臉再加上略微突出的眼睛,顯得如同凶神惡煞一般。
此刻,齊朝河臉色陰沉,站在城門口,靜靜的等候石磅彰的到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特殊的關鍵時刻,石磅彰這頭惡狼怎麼會來到齊家城?難道是有人告發了靈礦的事兒?
但是後面的想法很快被他否定了,依照石磅烊的脾氣,要是知道他們私自開採靈礦,肯定會大發雷霆,親自過來的,而不會派一頭惡狼。
沒等他想清楚,便感覺到地面開始輕微的顫動起來,震的路面上的小石頭跳將起來。
“噠噠!噠噠!噠噠!!”
不多時,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響起來,眾人望去,便看到七八個人騎著烈火駒急速的飛馳而來。
“籲!!”
來到城門口,石磅彰一把拉住韁繩,看著前面的齊朝河淡然開口:“齊家主的耳朵還是長啊!早就知道我要來,就準備好了在這裡迎接!”
“石兄說笑了。”齊朝河削瘦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你大駕我齊家城,難道我還敢不出城相迎嗎?”
“哈哈哈!”
齊朝河的話說的石磅彰非常舒服,覺得他這個人還是很上道,便胯腿跳下烈火駒,來到他面前:“齊兄客氣了,不過我們這些兄弟可就不客氣了,還望齊兄多多包涵啊!要是我這些兄弟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那我可真的管不住。”
石磅彰樂呵呵的說著威脅性十足的話,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因為齊家跟王家他們三大家族走的進,所以石磅彰自然不會給他任何的面子,何況,他區區武靈一重境,有面子要給他嗎?
“石兄說笑了。”齊朝河干笑一聲,“諸位兄弟們能來,那是齊家城的福氣,哪裡還會照顧不周,不過,石兄,我看諸位來勢匆匆,難道是有要事在身?”
“呵呵!”石磅彰冷笑一聲,目光冰冷的盯著他:“是有要事,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要事,不知齊兄可願意幫助我調查?”
石磅彰現在有理由懷疑,冷易謙他們就是齊朝河藏起來的。
“這個請石兄放心,只要你要查的,我們盡全力配合,不知是何事?”
“是嗎?”石磅彰臉上依舊掛著冷笑,“知道冷易謙,韓樹和劉志這三個人嗎?近幾日有沒有來過齊家城?”
“哈哈哈!”
聽到這三個名字,齊朝河立馬明白了,笑道:“知道知道,這三位是北連城吳家的家奴,沒想到他們乘吳傲雄不再的時候,把他的老窩給端了。”
這件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在齊朝河的大力宣揚下,幾乎是人人盡知的,這把吳傲雄差點氣死,但又無可奈何。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