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瀑布下的兩人，他眼裡透出幾分關切，“大師，不知他們倆還能堅持多久。”
“大山，這幾年真是辛苦你了，道館裡還有錢支撐所有人的開銷嗎？”
“大師，弟子不辛苦，幸虧有小師叔的二十萬布魯，道館還能撐一段時間。
只是弟子天資愚鈍，至今還沒有覺醒力量，辜負了大師的厚望。”
古月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心裡嘆了一口氣，暗道：大山這孩子這幾年為了道館耗費不少精力，心中產生太多雜念。
說起來，還是老夫耽誤了他，希望將來他可以厚積薄發，成為道館的支柱。
一個小時後，許龍泉睜開雙眼，瞥了一眼陳默，嘴裡暗罵一聲，又閉上眼睛，進入冥想狀態。
又過了三個小時，許龍泉身上冒出幾道血花，臉上浮出幾分痛苦之色。
古月眉頭一皺，“大山，你去把龍泉小子拉出來，他已經超出極限，修行連一張一弛的道理都忘了。”
話音剛落，李大山迅速把許龍泉拉扯到古月身旁。
“大師，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古月搖了搖頭，“傻孩子，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父親當初給你取名龍泉，要把振興道館的擔子放在你身上，但是你要知道欲速則不達。”
“大師，龍泉知錯了。”
……
陳默在瀑布底下已經呆了十個小時，身體傳來一陣痛楚，耳邊再次傳來流水聲。
他緩緩睜開雙眼，仿若有兩道光芒閃過，拳頭緊握，感覺力量比之前大了幾倍。
下一次，再遇到朱戈亮，鐵定要給他一個驚喜。
陳默疾步走到幾人跟前，朝著古月躬身施禮，“師傅。”
他把腦袋轉向李大山，伸出右手，攤開手掌，“大山師侄，師叔我贏了。”
李大山緩慢拿出一沓鈔票，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小師叔，給你。”
“咳咳…那什麼…”
收到錢後，陳默喉嚨咳嗽幾聲，提醒許龍泉。
許龍泉臉色一僵，胸口憋著一股悶氣，直到臉色通紅，嘴裡發出一道聲若蚊蠅的聲音，“小…師叔。”
陳默攤開手架在耳邊，“什麼？你剛才說了什麼？我聽不見。”
“你不要欺人太甚。”
“切，年輕一代的領頭人肚量太小了。”
許龍泉按捺住心中的怒意，大聲喊道，“小…師…叔。”
“嗯～乖，龍泉師侄，不必多禮。”陳默滿意點了點頭，揹著雙手，擺出一個古月的姿勢。
古月饒有興趣在一旁吃瓜，“你們可知道為何要在瀑布下進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