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我是徹底氣壞了,點睛的事全被他講了,我畫龍畫的如此吃力。我說:“算了,讓我去做那雕像吧,不講了。”
黑石繼續開懷大笑,忙道:“兄弟,兄弟,你講,我們不插話,我們做雕像就是了。”
姚瑤也道:“講了半天,這車是咋來的?還沒講呢。”
無語,光忙著廢話,可全跑偏了。我忙說:“出大門不久就有……”
“等等,怎麼就出大門不久了,我們怎麼出的門?”黑石忙道。
他這是乘人狼狽窮追不捨,在乘勝追擊。我不耐煩道:“進去是偷偷摸摸的,但出來就沒那個必要了,黑石挺著肚子,大有領導過來視察的風範。”
“反了,是錢立憲挺著大肚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黑石笑道。
姚瑤一聽,也樂道:“哈哈,我感覺錢立憲說的是對的,你就是個逃票的壞人,帶壞了錢立憲。”話畢還給我擠眼。
黑石佯氣的七竅生煙:“喂,你們不帶這樣欺負我一個人的。”
“總之以後無論啥情況都不可以逃票。”姚瑤一本正經道,像是教育我倆。
為了避免尷尬,我忙道:“出門不久就有賣二手腳踏車的,我挑了一輛欲買,黑石當時不解,問買這麼舊的幹嗎?
結果賣腳踏車的老師傅聽了忙語重心長的說:這年頭,買腳踏車就像娶老婆,好騎就行,太漂亮了不安全,被偷的。
“我和黑石都聽的雲裡霧裡的,黑石那時相對那老師傅更是童言無忌道:那這都被人騎了小偷都怕髒手了。不過最後還是掏錢欲買,黑石不願我一個人掏錢,說他也要騎,最後每個人80買了。”
“你們還挺夠哥們!”姚瑤讚道。
“那是。”黑石驕傲地說。
“後來我們就經常騎著這輛車一起到處逛的,拉著破吉他唱遍每個角落。”我說。
“這是我們建立友誼的鐵證,雖然這車現在零部件基本全換個遍了,但靈魂還在,它是我們友誼的象徵。”說著很是稱兄道弟地在姚瑤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認真道:“這輩子我黑石能交個這樣的兄弟是萬生有幸,終身無憾,當然誰要是能被我兄弟娶回去,那定是託八輩子的福氣,一輩子幸福快樂。”
姚瑤聽的臉又唰地紅彤彤的,偷笑不止。
黑石最後不忘總結:“以前我可是很膽小的,而且也是個非常乖的孩子,都是被這錢小子教壞了,現在反了,他卻裝起了斯文。姚瑤,以後你要替我好好教育他。”
姚瑤聽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