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時劫者中管事的人叫斯沃魯茨,不給我引薦一下嗎?”陸子衫背靠在天台旁的欄杆上,笑容燦爛地說道。
陸子衫沒有忘記,自始至終,他來到時王世界的目的一直都是為了謀取斯沃魯茨身上的那份時間之力。
畢竟沒有時間之力,陸子衫拿個錘子成為時間的王者,他又不像常磐莊吾一樣能夠自產自銷。
至於奧拉,看情況吧,條件允許的話陸子衫不介意拯救一下,要是條件不允許,那隻能怪奧拉自己命不好了。
雖然看劇的時候陸子衫也不少喊奧拉為老婆,但大家懂得都懂,也就嘴上厲害而已。
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區區一個美女食劫者豈能和珍貴的時間之力相提並論。
逢魔魔王惹不起,時間管理者他又打不過,唯一好欺負一點的月讀還有逢魔時王護著。錯過斯沃魯茨,恐怕以後就再也沒機會得到如此優質的時間之力了。
“哼。”奧拉輕哼一聲,對陸子衫將斯沃魯茨當做時劫者的老大很不滿。
至少在她的認知中,時劫者三人是平起平坐的,陸子衫的話語顯然是對她有所看輕。
小脾氣上來的奧拉對陸子衫抿了抿粉色的櫻唇,敷衍道:“想見斯沃魯茨,看你表現咯。”
緩緩走近陸子衫,上身輕俯,雙手撐在陸子衫靠著的欄杆上,緊緻的皮衣拉扯出一抹勾人的曲線,猶如山路般崎嶇陡峭,身段玲瓏浮凸,火辣得令人心神搖曳,奧拉雙眼出神地望向窗外的森林與藍天。
隨即她又側過頭看向陸子衫,嬌巧可人的小臉上微微揚起一絲笑意:“這位路過的假面騎士先生,你不應該先表現一下自己的誠意嗎?”
“真是拿你沒辦法。”陸子衫一臉無奈,他依著欄杆雲淡風輕地說道:“那好吧,下次士去欺負年輕人的時候,我也一起去給小魔王上一課。”
陸子衫語言隨意,彷彿說的不過是一些土雞瓦狗之流,而非窮兇極惡的魔王,絲毫不把小魔王放在心上。
因為眾所周知,逢魔時王和時王是兩回事,逢魔之下皆下品,時王一日不成逢魔就脫離不了吃癟的習性。
聽到陸子衫編排他,門矢士瞬間就不樂意了,氣憤地反駁:“我怎麼就欺負年輕人了?”
“你一箇中年騎士欺負一個高中生,這不叫欺負年輕人,叫什麼?”陸子衫毫不留情的揭開門矢士的遮羞布,“你不就是在老魔王那受了氣,想找尚且年輕的小魔王報復一下嘛。”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難道堂堂世界破壞者還敢做不敢當了嗎?”
“你!”門矢士咬牙切齒,氣不打一處來,但又無力反駁。
最終氣急攻心的門矢士招出一面次元壁,消失在了此地。
“阿嘞,阿嘞,這個世界破壞者就是遜啦。”陸子衫整個人癱在欄杆上,仰天發出感慨。
感到無趣的他,同樣招出一面次元壁,也離開了。
不過跟門矢士橫渡空間去小魔王家裡蹭飯不同,陸子衫穿梭的是時間,他約等於開了快進,地點不動,直接來到一天後。
門矢士正搖動拉桿,舉著他的騷粉照相機,拍下如同一具巨型骷髏般聳立在高樓間的大魔神機。
放下相機,他問道:“那些也全是魔王的傑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