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映一言不發,臉上的委屈讓人看著都心疼。
“我對女性身體真的不瞭解,我也沒想到......我還以為那兩也是紅痣......”
“對不起,我給你道歉,我保證絕對下不為例!”
“還有下次?”時映突然開口質問道。呆萌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殺機。
“沒有,沒有,是我對不起你,我給你磕幾個吧?”羅任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因為當時既像是**奪舍,又像是他好色的本心在作祟。
現在場面這麼尷尬,只怕除了磕頭,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他道歉的決心了!
見時映沒回應,羅任一閉眼,對著她就磕了起來。
“咚”
想象中的冰涼並未觸及額頭,羅任睜開眼,發現時映的腳尖正擋在他的額頭和地板之間。
“起來。”
羅任不解,正欲詢問,時映突然一把將他拉了起來,並傳聲道:“下次再找你算賬,陳鈺醒了。”
說完,她從納袋裡取出面紗,隨後輕輕戴上。
不過微紅的耳根依舊清晰可見。
“你還好吧?”羅任立刻收起隔音法陣,隨後將神態恢復正常。
“嗯,但頭還是有點昏昏沉沉,我剛才是怎麼了?”陳鈺敲了敲頭,但什麼都記不起來。
其實她也不可能記起來,因為羅任以為他放的是忘憂散,所以足足放了十人份。
十人份的合歡散,就算是拉頭母牛過來,它都不可能記得什麼。
“你剛才頭暈,在我床上睡了一會,後面時映來找我聊一些修煉上的心得。”羅任面不改色,繼續編話道:“放心,有她在這,你也不用擔心我對你做什麼吧。”
陳鈺半信半疑的看向時映,後者遲疑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道:“我們看你睡著了,就沒叫醒你。”
“這樣嗎?不好意思,那是我身體太弱,給你添麻煩了。”陳鈺從床上坐起,準備離開。
“我們一起走吧,剛好我和他也聊完了。”時映快步跟上,扶著陳鈺朝門外走去。
羅任揮了揮手,聲音裡帶著些不捨:“慢走,我就不送了,有空常來玩。”
待二人逐漸走遠,他才癱坐在床上,鬆了口氣。
“咦,這是什麼?”羅任看向床被,只見其中心處有一小攤不知名液體。
但他也不知道這是何物,只得感慨道:
“這下要換被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