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邢中飛，真是不能比。
手下的表情被令狐淼察覺到。
“你似乎有話想說又不敢說？”
“說出來，你知道我的為人。”
“說了，不管對錯，只要是為公司好，我都不會責怪你。如果你不說，你覺得我心裡會怎麼想？”
手下組織了下語言，說道:
“我覺得現在一千五百萬或許很貴，等他主演的電影放映後，一千五百萬恐怕他就看不上了。”
令狐淼沒時間關心吳龍。
“什麼戲？”
“少林寺投拍的《少林保鏢》，還有港島風水行業投拍的《道高一丈》，估計準備上映。”
“少林寺投拍的電影？少林寺也拍電影？”
手下點頭。
“對，傳聞是為了宣傳少林功夫。聽說過年前少林方丈特意來帝都請吳龍主演。”
令狐淼默默地想，揮手讓手下離開。
吳龍肯定會要全款，這是他的慣例。找銀行貸款，令狐淼不捨得。
給乾股？
如果吳龍拿了飛凡品牌的股份，他就會賣力宣傳飛凡品牌。飛凡品牌能不能起來，令狐淼沒底，正好可以把吳龍代言費用轉嫁給吳龍自己。
反正不是北狼服飾，現在飛凡品牌不算很值錢。正處於轉折點的飛凡品牌，和從北狼服飾分出來的運動服飾，也許是危機，也許是機遇，誰都說不好。
吳龍拍完戲，看到秋雅的留言，回酒店與秋雅通影片。
“你說北狼服飾老闆令狐淼買了個飛凡運動鞋品牌，還擴充套件運動服飾，請我代言飛凡運動品牌。代言加歌一千五百萬，他折算股份給我？”
“是的。”
“你的建議呢？”
秋雅顯然做了準備，馬上回答:
“長期來看，可以，但要提價。”
“不過，我考慮你的個性，不會接受。”
吳龍笑了。
“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
“我只要現金，其他免談。說得好聽是給我股份，其實就是用我的錢，把我拴在飛凡品牌上替他打工、替他賣力。”
“把合作者變成他的工仔，這令狐淼果然厲害。”
“我記得北狼服飾原來不做運動鞋的，萬一這運動鞋做不起來虧了，我豈不是白打工，還要被人笑話？”
秋雅也笑了。
“我查了一下，飛凡品牌原來就有，應該是被令狐淼買了過來。現在北狼服飾進入時尚正裝，他肯定是想把原來北狼服飾的運動服飾剝離出來，不讓運動服飾影響時尚正裝的純正。”
“我不知飛凡品牌有沒有出問題，他剝離運動服飾出來換名稱，對運動服飾是有風險的。股份不知算多少，但是能把你綁到飛凡品牌上，讓你賣力宣傳。”
吳龍稱讚秋雅。
“不愧為高材生，一眼就看穿令狐淼的陰謀。”
“只是運動鞋才是一千萬的代言費，加上運動服全品類，要加一千萬。再加上五百萬的歌，一共兩千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