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然感覺他幾輩子加起來,也沒有遇到過這麼讓他為難的事情。
看著虛弱靠在牆上雲夕瑤,輕聲的呼吸著,雲紋白裙下纖細的線條若隱若現,胸前的柔軟隨著主人越來越虛弱的呼吸上下起伏。
救?那就代表要和這個女子再扯上關係。
不救?那雲夕瑤很可能就隕落在這片淺海。
“唉。”
楓然輕輕的發出了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嘆氣,看著這樣一個相識的女子死在自己面前,他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
“別亂動,保證呼吸平穩。”
“嗯。”雲夕瑤答應道,然後任由眼前這個女子解開她的衣結,心跳卻突然加快,臉上也是不可遏制的湧起熱量。
然後她心裡不禁對自己也是無語,失笑的想著,真是的,我在想什麼呢。
但是她卻不知道此刻的楓然心裡的想法,除了第一世,他再也沒和任何女子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此刻楓然內心無比抗拒,千年養成的習慣,下意識的想要從雲夕瑤身邊離開。
可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並且,還維持著自己的偽裝不出破綻。
解開衣結,微微掀起衣衫,露出雲夕瑤白玉般的肌膚,白色的貼身衣物露出邊角,似乎提醒著那團柔軟就在上方。
可是楓然牢牢控制自己的視線,不去本能的向上飄,把所有注意力放在雲夕瑤的傷勢上。
尺長的傷口帶著不正常的紫色,一看便知是某種妖族不正常的手段,若是放任這傷勢下去,雲夕瑤在治好之前,就不可能恢復實力,而妖族必然留有後手,到那時肯定凶多吉少。
“怎麼樣?楓葉姑娘?”
雲夕瑤蒼白的臉色給她添了一份柔弱之美,笑了笑問道,但她其實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妖族的手段她自然清楚,那這從未見過的棘手情況,必然是專門留給她的,又怎麼了輕易去除。
所以她其實也不指望‘楓葉’能治好她,只要稍微緩解一下她的傷勢,她就很滿意了。
“很棘手,似毒非毒,不斷的蠶食自愈的玄力和你服下的那些天材地寶的效用,這樣下去,即使你能這次安然離開淺海,也會影響根基修為。”
“這樣啊。”
雲夕瑤沒有絲毫意外,彷彿此刻危機和根基修為都是什麼小事一樣,不過她還是嘆了口氣,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不過我能治。”
就當雲夕瑤都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的時候,平靜的聲音又突然響起。
“這個....你有辦法?”
雲夕瑤十分詫異,楓然淡淡的點了點頭,絲毫不去看此刻雲夕瑤衣衫不整的樣子,然後取出了竹老送他那件‘竹影’的髮帶。
然後矇住了雙眼。
“楓葉姑娘你這是何意?”
雲夕瑤無比不解的看著楓然突然就矇住了自己的雙眼。
“施針我需要專注,這樣可以隔絕外界多餘影響。”楓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雲夕瑤匪夷所思的聽著楓然的解釋,隔絕外界多餘影響?所以就把眼睛矇住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