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讓我在離開天碑後可以保持幾個呼吸現在的狀態。”
“呵,這種事,交給我留下的器靈就可以了。”
“那我走了。”
“走好,呵,莫愁前路無知己?”
“哈哈,天下誰人,不識君!”
......
“閣下,已經準備好了,但閣下此刻的狀態過於強大,即使以天碑數百年的積累,也只能不到十個呼吸。”
“足夠了,你還會一直守在這裡麼?”
“是。”
“這是天碑,我是器靈。”
“我會一直在這裡......”
......
感覺臉上有些癢,楓然從睡夢裡睜開雙眼,雙眼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雕欄。
還真是,讓人感興趣的主人和器靈。
又是離別麼?
輕輕的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什麼呢,離別不是麼,不是經歷過好多次了麼。
只是這股淡淡的離愁,千百年的歲月還是沖刷不掉啊。
一揮手,不回頭,再不見故人。
長撥出一口氣,再次笑著看著夭兒:“小調皮,醒的這麼早。”
舔醒楓然的夭兒在楓然的懷裡不安靜的拱著,發出嗚嗚的叫聲。
“好好,下次換個地方。”
說著楓然從玄舟的一處橫樑上跳下,這或許是十六年來從沒在屋子裡睡覺養成的習慣,一到自己一個人,楓然立刻就抱著夭兒從房間裡悠悠的出去,然後找了一個隱蔽的橫樑之上,度過了一夜。
“要去找凌戰他們兩個麼?”思考了不到一秒,然後楓然決定,嗯,還是四處逛逛吧。
獨自一個人,這麼大的玄舟,很有意思呢。
懷裡的夭兒竄到楓然的肩膀上,歡快的四處看著,然後長長的大尾巴搭在楓然另一邊的肩膀上,遠處看去,就像一隻狐裘圍巾。
“哦?這玄舟,好像很大的樣子。”楓然隨意的走著。
四周都沒有人。
“嗯,那個方向好像有聲音。”
楓然朝那邊走去,然後走廊上逐漸出現太上天山的弟子,或許該說是同門。
“是‘方浪’!”
“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