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告訴了他,景瑞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因為伱和景瑞才是親兄弟,他的孩子或許是死了,或許另有他人,但這枚徽章的秘密估計只有景瑞才知道。”梁以橙回答。
傅瑾習,“等等,坐在車裡的司機估計還不知道。”
說完,他徑直朝車子的前方走去,同時又向司機揮了揮手,示意讓他下車。
司機師傅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看著男人面色凝重,連忙下了車,詢問道:
“傅先生,請問您這邊有什麼問題嗎?”
聞言,傅瑾習將他拉到了一邊,“你看看你的車子是不是在漏油?這種情況也太危險了。”
話音落,司機師傅緊張了一瞬,他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總感覺哪不對勁。
明明他昨天才做好保養,不可能這麼快就會發生種情況。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平日裡,他是總統大人的御用司機。
幸好今日不是總統大人坐在車內,莫非是有人想要謀害他?
想到這裡,他並沒有露出很慌張的表情,因為這種情況在他的印象裡遇到過很多次。
故而,他只是找了一個藉口,訕訕地笑了笑。
“抱歉,可能是我疏忽了,今天恐怕來不及送你們去機場了,要麼我給二位貴賓另外安排一輛車可以嗎?”
“不必了,我們自己喊車過去就可以了,真是麻煩你了。”傅瑾習十分的禮貌地回應道。
說完,他又走到車子的尾部,開啟後備箱,將行李取了出來。
隨即,他們二人在路口,攔住了一輛普通的計程車,然而那位司機師傅還一直向他們道歉。
傅瑾習揮手作罷,只是和女孩一起躬身坐了進去。
一路上,除了跟計程車司機打了聲招呼,他們二人並沒有說話。
直到抵達機場,他們依舊行色匆匆,過完安檢。
在機場獨立的vip休息室內候機時,女孩終於忍不住地開了口:
“老公,你覺得這個總統先生他是不是有問題?”
“是有問題,他有很嚴重的疑心病。”男人點了點頭。
“只是這樣嗎?”梁以橙詫異。
傅瑾習頓了一瞬,他拉著女孩的手,故作輕鬆的笑了笑。
“對,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救我們,又要來加害我們,但每一次都不是真正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好像一直拿我們當傻子似的,同時也在試探我們的真實實力,但他身為總統有很多無奈之舉,我可以理解,不過,他的手段著實令人費解。”
聞言,梁以橙覺得男人所說的話也並無道理。
的確,她早上看到他訓斥自己的下屬時壓力肯定是有的。
但此人的城府也是極度的深沉,也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做。
還是說他也想要做這個聯盟組織的盟主嗎?
&naple的身份他已經知曉,那maple在聯盟組織準備讓位的事,他也肯定知道了。
正當她恍神想著,突然機場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示意讓他們可以登機了。
而男人緊緊地拉住了她的手,語氣蘊著幾份安慰。
“橙橙,我們回家便安全了,徹底忘記這裡的事情吧。”
“可是那位總統先生…”女孩的聲音欲言又止。
傅瑾習又道:“我們可以回去問問咱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