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欺負她的那個員工他已經讓人事部給她辭退通知了。
至少他這樣做會讓女孩心裡好受一點吧。
正當他趴在病床之上,無聊的點選著手機螢幕,突然,路銘拎著一個保溫盒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一邊道:
“景少爺,你中午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趕快起來喝點湯吧,這可是梁小姐特地差人送過來的。”
聞言,景瑞激動了一瞬,他倏地翻身,坐起,雙腿盤起,聲音興奮:
“你說什麼?這個真的是梁以橙送來的嗎?”
而路銘連忙點了點頭,“是的,她說要給你好好補血,特地讓人送過來的。”
“那她自己怎麼沒來呀。”男人反問。
路銘,“她還要上班,不過她給你留了字帖。”
說著,路銘又給他替上了一張小紙條,景瑞連忙奪了過去。
他悄**地盯了盯路銘,就將自己的身體調整了一面,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紙條。
這個字跡的確是梁以橙的,只不過裡面的內容讓景瑞欣喜了一瞬,隨後又如同掉進了冰窖裡,寒徹如霜。
他現在才明白,女孩將他們之間的關係劃分得清清楚楚,就連這湯她也絲毫不避諱的說是傅瑾習做的。
也是他做哥哥對他的慰問,字裡行間始終都離不開那個男人。
她甚至連欺騙他都不願意做,就這麼直接了當的擺明了自己的身份和立場。
梁以橙啊梁以橙,你這個女孩可真是厲害,如果他景瑞再繼續犯賤,那就真的是自討沒趣了。
想到這裡,他將紙條撕成了片,同時也將自己手背之上的點滴針給扯掉了。
他下了床,朝路銘沉沉的說了一句:“現在就出院。”
他的話,路銘自是不明,可他也不敢多問,只是應一個“好”字,便走出了病房。
但他能感覺到景瑞又因為梁小姐而生氣了,他這又是何必呢。
待他離開,景瑞拿起保溫盒,動作遲疑了一會兒,他想倒掉,可想著如若被女孩知道,她恐怕會直接離開jr。
爾後,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將蓋子擰開來了,他拿起湯勺居然細細品了一口。
怎麼回事?這個湯出奇的好喝,而且一點兒血腥味都沒有。
甚至還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景瑞之所以討厭血腥味,是因為年少時期,他可是從f國的金斯堡內踩著一具具屍體出來的。
他見過太多的血腥場面,也聞過太多令人作嘔的氣味。
只有女孩身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讓他心醉神迷,還有這味湯他似乎也嘗過,但好似又如同在夢裡。
不知不覺之間,他居然將這碗血湯喝得一滴也不剩,心情也跟著大好了起來。
他換完自己的衣服,待路銘辦完手續,就直接離開了醫院。
此時此刻,路銘驅車準備將男人送回家,可下午四點已過,景瑞堅持想要去jr上班。
無奈之下,路銘便只好掉換了方向盤,重新回到j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