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就是趁那個時候放進來的。
可惡,居然被她擺了一道。
此時此刻,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曲霏卿的口袋處,就等著她將丟失的表掏出來。
這一瞬,曲霏卿心跳加速,面色因為尷尬而漲紅,她的眸光還在盯著景瑞,好似朝他發出一道求救訊號。
而梁以橙繼續緊緊攥著她,咄咄逼人地再一次道:
“怎麼?不敢嗎?”
話音落,景瑞將女孩的手腕抽了回來,他眼神之中蘊著幾分殺意,怒視著她。
“夠了!還嫌不夠亂嗎?”
說完,他攥著女孩的手腕不容她反抗半分,就徑直往外面走去。
梁以橙掙扎,“明明就是她在誣陷我,你為什麼不信我,卻要幫她…”
她的聲音隨著男人的動作而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耳中。
曲霏卿眼見著她離去的背影,她頓時長舒了一口氣,又朝那些看戲的人喝道:
“看夠了嗎?還不準備去工作嗎?”
聞言,大家均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姿態,連忙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之上。
而蹲在地上的麗麗還在尋找著表,曲霏卿抬起腳踢了踢她,示意讓她不用找了。
一同蹲下後,曲霏卿伸出手指十分嫌棄的拎起女孩的衣物,嘖嘖了兩聲。
“麗麗,別找了,把東西清一清送到我辦公室。”
“好的。”麗麗連忙應道,“曲首席,你說表到底被她藏到什麼地方了呢。”
“這個問題你問我,我問誰呀。”曲霏卿起了身,白了她一眼。
—
而梁以橙被景瑞生拉硬拽的進了電梯,男人騰出一隻手按下頂樓鍵,另一隻手還緊緊地握在女孩的手腕之處。
他並沒有說話,也不顧女孩的抱怨,上了樓之後,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他將女孩狠狠往牆壁之上一按,自己靠近上前,雙手繼續攥著她的手腕,怒道:
“梁以橙,很好玩是嗎?一邊和他如膠如漆,一邊來JR集團作威作福?”
女孩動彈不得,就這樣被他禁錮在牆壁之上,男人的距離很近。
一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泛出了淡淡的赤紅,與平日的他截然不同。
此刻男人的樣子像是一隻困境之中的鬥獸,不斷地溢位只屬於他的瘋狂。
梁以橙不明,她掀起眸子直視著男人的眸光,可她的杏眸裡卻沒有一絲波動,反而透著幾分冷意。
她疑惑不解地問:“你到底想幹嘛?先放開我。”
“我到想問問你到底想要幹嘛,你為什麼一直都在挑戰我的極限。”男人的桎梏隨著聲音不斷地加重了幾分。
說著,他又朝女孩軟綿的臉頰之上湊近,貪婪的感受著她身上那股無法抗拒的清香。
梁以橙厭惡至極,她將小腦袋微微一側,很明顯是不想要男人再靠近她,可她越是這樣,景瑞的動作似乎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