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愛爾蘭淡淡搖了搖頭,組織內所有人都知道,琴酒是“那位大人”的忠實鷹犬,是少數能直接聯絡“那位大人”的組織幹部之一。
因此,也只有徹底將這件事透露給組織boss,才能讓琴酒的名聲徹底掃地。
不僅如此,自己只要打探出工藤新一的下落,並幫組織處理掉這個人,自己的級別也能得到晉升。
利用仇人的失誤成為自己的踏腳石,沒有什麼比這更痛快的復仇了。
既然如此,自己當然不能聽朗姆的。
一定要繼續調查!
……
一天後,警方再次召開搜查會議。
“誒?不打麻將”
“是的。”
白鳥端著手裡的調查報告,“根據訪查的結果,目前為止的六名被害人平時都不打麻將……”
聽到這個結果,毛利小五郎肉眼可見失望了一下。
而在座的大多數警察都對這個情況早有心理準備,此刻並未表現出太多情緒波動。
佐藤掃視著圍成一圈的同事,眼神中閃過一絲審視。
今天的搜查會議相比昨天,參會人員少了相當多,只有12人,包括警視廳警察和其他各地的警察代表。
特別顧問方面,也只有毛利小五郎一個人出席了。
因為秦智博前天說了,由於他就算出席會議也無法提供任何推理,為了不引人懷疑,還是不參加比較好。
那個內鬼,也應該就在這之中……
眾人稍作討論,長野縣的警察代表,大和敢助拄著拐到旁邊接了一通電話,回來就道。
“有好訊息……”
“連續殺人案的男性嫌犯可能會在米花市出現。”
“什麼?!”
一聽這話,目暮驚叫一聲站了起來。
大和敢助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推到桌前。
“他叫做深瀨稔,27歲,在碓冰嶺遇害的陣野修平一年前曾被他用刀刺到重傷,目前此人正遭到通緝。”
“我之前派部下監視他的女友了,剛才得知他的女友從長野來到東京,並在米花站下車……”
“這個女的叫吉井理沙,21歲,是長野內某個小酒吧的陪酒女。”
“我懷疑吉井理沙這次來東京的目的,就是和深瀨稔見面。”
大和敢助將女人的照片也一併展示了出來。
松本管理官接過照片看了一眼,抬頭問道:“那這個叫深瀨的男人刺傷陣野的動機是什麼?”
“據說是在熱帶樂園排隊的時候,陣野要求他熄煙而心生怨恨……”
聽到這話,站在最後面的高木眼神一亮,腦海中靈光一現。
“熱帶樂園……”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