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姬小姐在聽了你的方法後,同樣服下了遼丹,發現兇手是犬伏知晃。」
「這樣一來,幸姬小姐就會被獵犬盯上,死亡只是早晚的事情……」
「而你在確認知晃的殺人計劃已經完成的情況下,也是選擇了拋棄他。」
「你將自己的念珠手串扯開,保留下其中的七顆珠
子,唯獨將‘智"的珠子用黑色珠子代替,其實就是在向偵探暗示知晃是兇手。」
「只要知晃被警察抓走,那麼八名養子女裡就剩下最後的考子女士和禪也先生了。」
「依我來看,這兩位的關係在養子女中屬於比較緊張的,你應該也早就想好促使他們自相殘殺的辦法了吧?」
「畢竟只要再殺掉最後一個人,就可以獲得犬伏家的全部遺產了,不需要與另一個人共享……」
秦智博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房間角落的櫃子旁。
伸手拽開櫃子的抽屜,只見裡面放著一串繩子斷裂的手串,旁邊閃爍著大量白色珠子。
這個正是娑臣在半夜的時候扯開的那個手串,由於當時秦智博外出調查了,沒有看到這一幕。
秦智博從裡面取出一顆看似平平無奇的白色珠子,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清香的氣味撲鼻而來。
果然,這就是遼丹。
娑臣一直都將遼丹當做手串戴在自己的手上。
秦智博將抽屜裡的白色珠子收攏起來,盡數揣進自己的口袋裡。
然而就在這時,躺在地鋪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娑臣女士突然說話。
「你打算將我交給警察嗎?」
秦智博轉過頭看向娑臣,沉默片刻後,搖了搖頭。
「不。」
「就算將你交給警察,這個說法恐怕也不會被採納吧?而且還會多出一些事端和麻煩……」
「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切就到此為止了。」
「在你餘下不多的時間裡,你將在這裡懺悔你的所作所為。雖然案件的直接兇手不是你,但你的雙手已經沾上了太多犬伏家子女的鮮血……」
「而你這麼做,也僅僅是為了報復你的丈夫,犬伏恆弟吧?」
秦智博看向娑臣,沉重道。
而躺在鋪蓋裡的娑臣閉上了雙眼,眼角流出了一滴淚水。
淚水順著眼角的魚尾紋,
一直滑落到潔白的枕頭上。
「我恨啊……」
「我恨自己身上沒有再普通的女人也擁有的生育能力,恨自己不能為犬伏家傳宗接代。」
「所以這幾十年來,無論他在外面招惹了多少女人、有多少私生子女,我全部都選擇忍下來了。」
「但是我沒想到,在他臨死之前,居然寫信將那些私生子女都招到家裡來,羞辱我這個正室太太一輩子都沒能為他生下個孩子……」
「從那一刻起,忍了一輩子的我再也無法忍受。」
「沒錯,偵探先生。」
「正如你所說的,我的雙手已經沾上了太多犬伏家子女的鮮血,但這完全是他逼我這麼做的……」
娑臣正說著,推拉門突然開啟,一直在門口旁聽的柯南從外面衝了進來。
「你誤會了!」
「這根本不是你丈夫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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