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現在是大學館出版社恐怖時報月刊的總編輯,土井文男。”
至於另一個戴夾鼻眼鏡的優雅帥氣男,則是北關東大學民俗學研究室的研究員。
正在這時,從樓梯上走下來一位優雅而美麗的女人。
棕色長卷發、略微有些憂鬱的眼神,臉色煞白。
女人見到這邊的客人並沒有主動上前來自我介紹,只是輕點頷首便算是打過招呼,拿著手裡的畫板和顏料出門了。
虎倉大介用有些炫耀的神情說道:“那位是我的內子,虎倉悅子。”
隨即,虎倉大介又抬手看向自己的手錶。
“哦呀...已經這個時間了,我也該去書房寫作了。”
“各位,少陪了。”
“對了,田所,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做飯了。”
“今天晚宴上的菜品全都由松本先生來負責。”
望著虎倉大介離去的背影,麻生成實的肩膀瞬間塌了下來。
“本來想向虎倉老師要簽名的,但剛才一直不敢張口...”
土井編輯哈哈一笑,說道:“雖然虎倉先生的穿著有時會比較奇怪,但人還是比較好說話的。”
一旁的秦智博也拍拍麻生成實的肩膀,安慰道:“沒關係,還有機會的。”
......
別墅前的庭院,松本良平從自己的汽車後備箱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大泡沫箱,正準備帶去廚房,迎面而來的秦智博將其攔住。
“那個虎倉大介是不是屍喰教的人?”
“根據你之前的說法,是博喰派,對吧?”
面對秦智博的疑問,松本良平微笑著沉默了幾秒鐘,回道。
“他只是有一些小小的怪癖,對鮮血有著一些特殊渴望而已。”
“人血?”
秦智博追問了一下。
松本良平沒有回答,只是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便捧著黑箱子離開了。
與此同時,庭院的前門處,一輛鈴木緩緩駛進來。
從鈴木上下來的人是兩高一矮,最矮的那個才不過車軲轆的高度。
秦智博知道,此時此刻雖然有的人還活著,但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