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女子相互對視一眼,都回答不上來,她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霍元真,哪裡會知道他xiōng口處印著什麼字啊。
看到這些女子不說話,周圍的香客們也都有些明白了,似乎事倩的真相併不是如此啊!
如果真的七個人與方丈春風一度,怎麼會不知道他的xiōng口有什麼字呢。
看來這件事兒,十有**是假的。
這是後面的一個年輕人道:“喂,大師,你別裝了吧,哪有人xiōng口會有字跡呢。”
翠兒這時也道:“方丈哥哥,當然姐妹們都被你弄暈了,誰還會記得你xiōng口有字啊,我記得是沒有。”
霍元真看了她一眼:“那如果貧僧的xiōng口確實有字,是不是能證明你們在撒謊呢?”
聽到霍元真如此說,翠兒又無法叫準了,後面的那些年輕人也不敢搭話了,這個時候冒然出聲並不是理智的做法,很有可能起到反效果,還是讓這些青樓女子去與這個和尚慢慢泡蘑菇去吧。
這幾個女子簡單的商量了幾句,其中一個人站了出來,有些猶豫的道:“方丈哥哥,那天晚上大家都玩瘋了,確實不太記得,不過奴家模糊的記得,好像是有一個“佛”字吧。”
這是她們研究出來的結果,只有一個人記得,如果輸了,也是她一個人輸,其他的人並沒有輸,也留有餘地。
而且這個佛字應該是比較合理的。
霍元真笑了一下:“這位女施主確定貧僧xiōng口是有一個佛字嗎?”
“我記得是。”
這名女子已經打算捨身取義了,用自己一個人的犧牲來抵消這個和尚的反擊。
霍元真點了點頭:“那好,看來只有這一位姐姐記得貧僧的xiōng口有一個佛字,其餘人都不記得了是嗎?”
剩餘的青樓女子紛紛點頭。
霍元真微笑道:“看來這位姐姐認錯人了貧僧的xiōng口的字跡,是一個幻字,所以與你春風一度的人不可能是貧僧。”
他的話一說,後面立刻有一名女子道:“你說有就有嗎?”
霍元真乾脆將衣衫扯開了一點,脖頸下方的xiōng口上果然清晰的有一個反寫的“幻”字印記。
這是霍元真剛剛用自己xiōng口的玉佩印上去的,拉開衣衫的時候印的,放鬆身體,印的時候比較用力,甚至壓出了血絲,字跡看的就比較清晰。
“貧僧很早就領悟了人生虛幻的道理所以才刻意的留下這個幻字在xiōng前提醒自己,一切都是虛幻。”
這時旁邊就有香客說話了“你們七個人,六個不記得大師xiōng前有字只有一個記得的,還記錯了,我看你們是在這裡扯謊誣衊大師呢吧!”
翠兒急忙道:“你懂什麼,當時大師威風凜凜,姐妹們都消受不住,哪裡還會注意他xiōng口的小字,剛才小紅這麼說,也是沒記準。”
看到這翠兒還在強詞奪理,霍元真道:“既然翠兒姑娘說沒記準,那麼貧僧就再問問你,你說貧僧是在太陽落山的時候騎馬進城的是吧。”
“是太陽落山之後,但是是不是那個時候進城,奴家就不知道了。”
翠兒擔心霍元真會拿幾時進城做文章,給出了一個模糊的〖答〗案。
“翠兒姑娘不必擔心,貧僧要問的是其他問題,貧僧再問你,我當時穿的是什麼顏sè的僧袍和鞋子?”
“嗯,白sè的僧袍,白sè的鞋子,就是你現在穿的這一身。”
“既然貧僧穿的如此扎眼,那麼怎麼敢在登封進入你們倚紅樓的門,難道就不擔心被其他客人認出來不成?”
霍元真說的比較符合常理,周圍的人紛紛點頭,越來越懷疑這些女子的人的目地了。
“那也未必,或許方丈你的臉皮厚呢?”
後面一個年輕人急忙出來幫腔。
霍元真道:“那好,即使貧僧那麼臉皮厚的進城,可是諸位請看。”
霍元真又讓那些香客看了看自己的僧袍:“諸位看貧僧這件衣服上的灰塵,大概有幾天沒有洗過?”
有些香客仔細看了看,回答道:“看著白sè僧袍上面的灰塵,至少也有三天沒有清洗了。”
“那就對了,這位姑娘說我前天晚上穿這身衣服去的她們倚紅樓,而前天晚上根本還在下雨,貧僧如果這一身前去,那麼這僧袍必然弄髒,而如今貧僧的僧袍雖然有灰塵,但是卻沒有汙點,這是不是說明,貧僧前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穿這一身前去呢?”
聽到霍元真的話,翠兒吞吞吐吐的道:“或許……或許是奴家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