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貴妃娘娘與淑妃娘娘出面,把事情穩了下來,待皇帝趕去,賜了敏婕妤一杯毒酒,人活活疼了半個時辰才去。”
“至於安王,如今雖還未處置,但以後怕是…”沈卿搖了搖頭。
除了興兵造反外,以後怕是與太子之位,皇帝之位沒有任何緣分了。
梁秋月記得書中這時候安王還是風光無限的皇后嫡子,但如今已經前途暗淡了。
至於淑妃孃家的侄女,人雖沒被滅口,但經這事後也被嚇了個夠嗆,硬是在榻上躺了半個月。
這事是被淑妃孃家的侄女叫破的,那在皇帝眼裡,就是淑妃順王與皇后安王之爭,爭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皇后孃家又貪又蠢,這些年背地裡做的事及齊王發回來的密摺都被他按下不發,不過是顧全朝堂勢力,想以後再行處置,但如今,他再沒什麼動作就不行了。
待年關過後,開朝時,齊王上奏:“揚州前任知州匿銳二百萬兩之巨,承恩公與其勾結,貪汙了朝廷的稅銀…”
後其又羅列了一堆承恩公府的罪名,貪汙是大頭,府中子弟仗勢欺人強行佔田打死了人這些事非常多。
蕭灃說的人口乾舌燥,聽的眾大臣們心中震驚。
待齊王稟奏完,又呈上厚厚的一沓證據。就算沒有安王與敏婕妤這事,齊王本也是準備開朝就彈劾的,畢竟有關他與鎮國公府的流言也是皇后安王一黨做的,淑妃與順王一黨也推波助瀾了。
是以,今日,他先是扒了皇后與安王的皮後,緊接著又上奏了淑妃孃家叔父在安州境內私自開鑿鐵礦的事。
今日齊王所奏之事在朝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安王和皇后倒黴他們有所準備,畢竟兒子睡了老子的小老婆這事沒這麼容易過去。
但這齊王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搞了安王后還要搞順王,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看他今日來時雲淡風輕,還笑的非常溫和的與淑妃親父寒暄,結果轉頭就把人家親弟給整了。
齊王的手伸的可真長啊,彷彿只要他盯住的人,不管是在大魏朝哪一州,他都能把你做的夠砍頭抄家流放的事扒個精光。
眾臣對他的忌憚更深了。
承恩公府貪汙稅銀之事本就證據確鑿,皇帝當朝就下了決斷,承恩公府沒收全部家產,全族被流放西北苦寒之地,男子三代不可入仕。
以往因出了一個皇后,如鮮花著錦昌盛至極的承恩公府一夕就這麼完了,也是很讓眾臣唏噓的。
至於安州境內私採鐵礦之事,皇帝特派了人再去查一遍,若證據確鑿,私採鐵礦這麼個禍連家族的死罪,順王背後的勢力怕是要大大受損,連他也會遭皇帝厭棄。
“有事就奏,無奏退朝!”李福尖利的嗓音響徹在金鑾殿上。
如一顆墨竹立在那的蕭灃看起來矜貴極了,這一身卓然的氣質在一群臣子中如鶴立雞群般惹人眼,此刻他又向前一步,“陛下,臣還有事要奏。”
眾臣:快來人啊,誰把他給我們拉出去。
齊王奏完不知道誰又要倒黴了!